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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档热映] 【帝都赋】第一幕:佳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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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3 19:4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节:赐婚



   大胤历十八年秋,景帝驾崩,无子。鼎剑候扶南安王世子继位,改元太兴,是为武泰帝。武泰帝年幼,故令鼎剑候摄政。武泰帝之姐夏雱,被封为颐馨长公主,入住景和殿,把持内宫、成为事实上的国母。而被武泰帝尊为“摄政王”的鼎剑候更是权倾天下,出入宫闱毫无避忌——朝野多有传言,说颐馨长公主为了保住幼弟帝位,早已委身于摄政侯爷。


   这日,正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三个早朝,那个懵懂孩童仍是戴着巨大的冠冕由内廷近侍抱上龙椅,看着滑稽又可怜,龙椅背后是一片珍珠帘幕低垂,光影绰绰隔绝了所有视线,谁都知道那里坐着的正是当今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颐馨长公主。只听帘幕后一声轻咳,又有内侍捧了玉轴黄卷出来宣读,宣给当今摄政王爷的圣旨,自然不乏溢美之词,众人浑浑噩噩的听着,直到最后一句才愕然惊醒:....赐尚长公主,实乃佳偶天成,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   如此 鼎剑侯之势,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发表于 2015-3-13 21:41: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幼帝-夏启 于 2015-3-13 21:46 编辑

内侍宣读圣旨的时候,夏启双手交叉紧扣,目光呆滞地平视前方,全然没在听内侍讲话,思绪早已飞向远方。
“当皇帝好无聊啊,那些大臣的眼神都凶巴巴的好像想吃了我一样,身边的人整天说着一堆我听不懂的话。不过还好有姐姐和亚父帮我,我上次跟姐姐说要不让亚父去当这个皇帝,却被她责骂了一顿,姐姐还从来没有对我那么凶。”
想到这里,夏启心里感到更加的委屈,正当夏启想悄悄扭过头去望向长公主时内侍正好读完了圣旨,吓得夏启连忙摆好身姿,端正地坐好。只是下面的臣子隔得远了看得不清,若是走近一些观察便能发现夏启脸上分明还有几分委屈之意。
发表于 2015-3-13 22:43: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鼎剑侯-墨香 于 2015-3-13 22:44 编辑

“谢陛下隆恩。”弯腰谢恩。
只手接过圣旨握在掌中,龙座上小皇帝的一举一动皆未逃过墨香之眼,讥笑之色从其眼中一闪而过,隐入沉静。
摄政王、亚父、迎娶长公主,这一切都向朝臣昭示一个事实,他,已经成为整个王朝最具权势的男人。他毫不避讳地看向珠帘后座上的长公主,目光中不含半点情欲,对女人,他也从不会用轻蔑的眼神。他看她,像在看已被他驯服的烈马、征服的奴隶以及一件足以取悦于他的物件。确切的说,她就像一件可供消遣的玩物,这样的东西,有它存在的价值,但凡有价值的东西都不应该被轻蔑。
至于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所以,他接受了她的价码。从目前来看,做一个一人之下的亚父、安乐的公主驸马似乎是还不错。
发表于 2015-3-14 00:2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昏暗的日光穿过窗棂,投下黯淡的身影,大殿内死气沉沉,内监略显造作的声音回荡其中,“赐尚长公主,实乃佳偶天成,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
似惊破渔阳的鼙鼓,昏昏欲睡的大臣同时惊醒,探究,怀疑,斥责,鄙夷……一道道目光穿过低垂的珠帘,射向其后端坐的身体。
如许的猜疑令人疲乏,她微微向前欠了欠身,默然凝视他疏无敬意的臣子之礼。她的亚父,曾鼎力撕开腥风血雨,送她的启坐上龙椅,毋庸置疑,他是她唯一的倚靠,至少,旁人眼中如此。而如今,这一道圣旨之后,他便是她的男人,她的天与地。
隔了重重珠帘,她抬眸与他目光相接,并不期待他眼神中有多少浓烈的情感,于鼎剑侯而言,这尚算不得什么恩典,她也平静的望着他,唇边荡着一抹浅笑。
“亚父……”云顶檀木之下,她的声音柔媚好似春日初放的海棠,“这……便是颐馨最后一次这般唤您了。”
发表于 2015-3-14 14:42: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声亚父,声音不大,响彻殿中。
即使在他的认知里,一个身处权力漩涡的女人通常不会做出如此无趣的举动,但他依旧将此视为她小小的恶作剧。
从古至今,一句人言可畏折煞多少英雄人物。
他墨香害怕人言吗?在朝臣眼中,他出身草莽,一介武夫,并无与他们同立朝堂的资格,但就凭着手中的兵权,挟持幼帝谋得了这滔天的权势与富贵,让他们不得不敬畏。他确实能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但无法控制他们心中腹诽。所以他究竟畏不畏人言吗?畏,也不畏。
墨香双眼扫过群臣,脑海中浮起一个念头,有时候让人铤而走险的不止只有权势。他看向长公主,又看向座上的幼帝夏启,
前者柔媚的声音似乎依然萦绕大殿,墨香二指轻揉,似是捻了其中一缕细玩,不甚在意地道:“就依长公主所言。”
发表于 2015-3-14 19:4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颐馨长公主-夏雱 于 2015-3-14 19:55 编辑

任何悖逆之事,自他口中道来皆是顺理成章,正如昔日他轻描淡写,将滔天权势推在启面前,天下霸业于他不过掌中之物,何况区区一个她。
她抬腕,繁复华服发出细微声响,纤细的食指掩住她柔美的唇瓣,发出愉悦的轻笑,“如此甚好,亚父雄才伟略,治安天下,是我大胤功臣,于陛下与颐馨而言,更是湛恩汪濊,故而陛下愿于明日设宴,一则感仰亚父多年照拂,二来……”波光流转,将各色神态尽收眼底,最终落在傲然群臣的他身上,她垂下眼眸,话音倏尔里多了几分娇怯,“庆贺颐馨得此良人,此生无忧。”
她面上浮起淡淡绯红,停了片刻,又道,“既是喜宴,也算家宴,还望亚父明日前来,与陛下同享。”
发表于 2015-3-14 21:30:34 | 显示全部楼层
幼帝尚且八岁,正是懵懂无知,此宴必是长公主设下。
墨香再次目光倾向帘后之人,换了种眼光,多了一分探究,她与他宫闱之中颠鸾倒凤,置身朝堂之上此等谦逊优雅,倒真的是个公主。
身后众臣低语纷纷,他轻喝一声,群臣噤声,他道:“新帝登基不过三日,正是安定人心,抚恤众臣之时,此次家宴便是新帝向天下昭示犒劳功臣之心,为向天下彰显陛下之恩义,长公主殷殷情意,臣必然会遵旨前来。”
“有功者赏,有过者罚,陛下赏罚分明,故而本王亦希望诸位尽心辅佐新帝,万不可有不臣之心。”
 楼主| 发表于 2015-3-15 00:3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鼎剑侯一语落定,再无人敢有异议,帘后长公主又殷切应和几声,朝堂之上君君臣臣,一派祥和,略过不提。








第二节:夜谈

      黑,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像一只只窥探人间的眼挂在天边。
      摄政王府书房,灯火通明。
      今日朝堂之事,王府中显然已是尽人皆知,鼎剑侯以商讨大婚细节为由传唤心腹谋士与亲卫队长前来,闭门深谈一直至现在。一方斗室之内,三人似乎各抱心思...
发表于 2015-3-15 11: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侯爷!众人皆知您与长公主的婚礼不过一场交易,如今侯爷手握兵权大势已成,夏氏姐弟不过手中的傀儡,何须再听从他们的安排。明日此宴十有八九是鸿门宴!”
说到这里,连城冷冷地看着长孙斯远,毫不避违地说道,
“属下并非危言耸听,据属下查探,最近侯府派入宫中的多名密探,频频失去音讯,密探的身份只有属下、侯爷还有长孙斯远三人清楚!侯府在宫中的势力下降到最低,而夏雱正当此时邀请侯爷入宫赴宴,世事哪有这般巧合之理!属下害怕夏雱试图对侯爷不利,还望侯爷待属下查明此事后再做打算。
而且长孙斯远最近形迹可疑,密探消失之事,属下怀疑此事乃长孙斯远泄密!希望侯爷允许属下将长孙斯远这厮擒下甚至杀掉!”
发表于 2015-3-15 12: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墨香正襟危坐于案前,双目阖上,烛火他在脸上跳跃,衬得那张黝黑削瘦的脸略显森然。
连城话音一落,书房即陷入一片死沉。墨香抬手轻吁一声,安抚连城的躁动。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屋内两人,道:“本王记得前几日风大,将这屋内的窗户吹得有些松散,不知道下人修了没有。”他起身,带着几分悠闲踱步到一扇窗户前,背对着二人,以手摇动,耐心地轻轻敲打,就像一个年轻的木匠在检查他精心制作的木器。
“看来是修好了。”他看向二人,眼中含笑,很是满意。
“连城,你所说之事,本王已有耳闻,幼帝与长公主对本王岂有不防之理,如若他们不防着本王,放任多名密探在宫中行动,那才是真正的可怕。连城,你与长孙先生都是我墨香推心置腹之人,有了你,我墨香这个人才会更好,有了长孙先生,这天下才会更好,我需要你们,也相信你们。”
发表于 2015-3-15 13:07:45 | 显示全部楼层
长孙斯远双手笼袖,闭目站在阴影里。他人虽然在屋中,心却像已经乘风飞过了万壑千山,让人无法寻到踪迹。
侍卫连城的指责没让他多一分愤怒,鼎剑侯推心置腹的态度也没让他多一分感激
事实上,很少有人能在他脸上看到沉寂以外的东西
他只是偶尔动动手指让衣服起伏几丝褶皱,代表他在听着。
发表于 2015-3-15 14: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墨香继续道:“宴会之事我自会处理,密探之事也会着人调查,现下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办,本王要你马上赶往敦煌城,找到本王的兄弟高舒夜,请他前来帝都。幼帝继位,天下不稳,夏家蠢蠢欲动,且朝中忌惮本王的势力尚存,本王唯一忧心便在于朝廷与地方同时发难,恐分身不暇。你告诉他,本王非得他前来鼎力相助不可!”
提到高舒夜,墨香眼中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一逝即过,“你这就去办。”
待得连城出去,室内气氛因明日之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长孙斯远,倏尔一笑,将这凝重的气氛拉扯得松懈了些。
“宴无好宴,不得不防。明日宫中设宴,是皇家蓄谋已久地与本王的一次交锋,不可小觑,本王已打定主意……”
墨香定定望向长孙斯远,“本王会将所有死士带上,潜伏设宴的大殿周围,殿内服侍的下人本王也都会换上自己人,同时,本王还会让潜伏在御林军当中的人趁机发难,号令御林军非必要之时不要出现,至于本王手中的军队则在它该在的地方,除了本王其他人也无权调动……”
“殿中若有异动,本王摔杯为号。”
说完这一句,墨香陷入了沉默,他的视线依旧落在长孙斯远闭合的双目上,似是会心一笑,道:“一切如这般部署,先生如无疑意,便下去休息吧。”
发表于 2015-3-15 14: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得鼎剑侯布下诸多安排,连城本应心下稍定,只是多年生死间磨练出来的预感让他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股不安是来自我此行赶赴敦煌亦或是明日宫中的宴会?我总觉得此事绝不像侯爷说得那么简单……既然宫中的密探都出了意外难道侯爷的后手就不会出现意外吗?一切发生得太快太巧合就像是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操纵……还是说真的是我多心了?)
连城心中自然清楚鼎剑侯做出决定后其他人都无法改变,他目光幽寒地深深看了长孙斯远一眼。
“属下领命!”
连城抱拳一拜后转身离开只想快点完成鼎剑侯的任务再赶回来保护他,走到门前时脚步一顿留下最后一句话。
“若侯爷此行有何闪失,我连城在此起誓,我这一生即便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将你长孙斯远碎尸万段!”
发表于 2015-3-15 15: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到高舒夜的名字,长孙斯远双眼睁开了一隙
作为敦煌城的主人,这么多年来坐镇丝绸之路要冲收敛天下财富,他们两人联起手来,天下谁能撼动。
鼎剑侯算无遗策,这几年屡见不鲜,这次又能有什么意外
长孙斯远略一拱手,转身退了出去
连城的话他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根本没入耳,长袍宽袖一摆,无声没入黑暗不见。
 楼主| 发表于 2015-3-15 18:40:19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府亲卫连城单骑连夜驰出,城门下驻守的官吏自然不敢阻拦,只是循例查验了身份令牌,嘟囔一句又是个半夜出城的便挥手放行。 马蹄飒踏直奔西域,激起一路白色烟雾似乎瞬间撕破了笼罩帝都的黑幕,不过也只是一瞬,待尘埃落定后 一切仍是如旧。







第三节:家宴


    天下十分好颜色,七分落在帝王家。长公主的景和殿即是一座贝阙珠宫,宫殿里雾帘云幕低垂,气暖烟香,编钟交织着琴音清越缠绵,有宫娥在一步一步舞着,姿态美妙顾盼生辉。    鼎剑侯酒到杯干,手掌搭在膝盖上不时和着拍子轻拍两下,一派悠闲模样,只是他的眼睛并没有落在那些柔软腰肢上,因为 最美的女人,正在他怀中
发表于 2015-3-15 22: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颐馨长公主-夏雱 于 2015-3-15 23:02 编辑

春雪初融,檐下有水声叮当,殿中轻纱袅袅,随舞姬们轻摇曼舞,身段妖娆,她素手支颐,满头青丝倾泻而下,散落在他膝上,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她也早已不再避讳。
这座宫殿瑰丽辉煌,她是这宫殿的主人,而这宫殿却从不属于她,一如大殿之上那把肃穆的龙椅,它们都冠冕堂皇,却只臣服于一个人----鼎剑侯。
一曲舞尽,烛影摇曳中,她慵懒的支起腰,捻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缓缓送入他口中,双眸流转着清透媚人的波光,“这是特地自西域运来的葡萄,一路车马无歇,采天山的冰雪护着,你尝尝,可还甘甜么?”檀口轻启,她的话语亲昵平常,仿若他们只是寻常夫妻,而那食指轻绕,却未曾离开他唇边半分。
发表于 2015-3-16 11:50: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鼎剑侯-墨香 于 2015-3-16 13:44 编辑

耳盈丝竹,佳人在怀,闲逸如斯。
古人云:温柔乡,英雄冢,墨香一笑置之,他知道在什么样的地方,该做什么样的事。
似是没听到她的问话,随口问道:“既是家宴,为何不见皇上?”
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面前,墨香一笑, 咬住她喂到嘴边的手指,将葡萄含入口中,轻抚怀中女子的手掌握住眼前的皓白手腕,让它搭在他的肩膀。他侧头看她,目光似在询问又似警告,手指抚摸过她娇嫩的脸庞,捏住她的下巴,恰到好处的力量迫得她不得已张开樱唇,露出贝齿下的一点朱红。他微微一笑,轻啄了她娇艳的唇,将葡萄渡入她的口中,温柔地掠夺着她口中的香艳。
缠绵些许,他松开了她,命令仆从,“斟酒。”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似意犹未尽,把玩手中酒杯。
发表于 2015-3-16 19:24:1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世间很少有人让她觉得自己微不足道,偏巧他是其中之一。似乎习惯了他的冷漠,她咯咯娇笑着,藕臂轻舒,顺从的攀在他肩头,他的臂膀宽厚有力,像一段不可逾越的城墙,而她困于其内,生死皆仰仗于他。
陛下?她双目灼灼,凝视着他,猜测他如何会有此问,然而他从不允许她有过多思绪,他不由分说攫住了她小巧的下颔,指尖冰凉,唇舌却热烈犹如盛夏骄阳,那一颗葡萄被他推让着,滚落在她舌尖,她垂下眼帘,将所有情绪掩藏于长长的睫羽之下,贝齿轻啮,丰沛的汁水充盈在她口中,她轻喘着,任由他长驱直入,掠夺她唇中所有甘甜。
  气息缠绕,她的身体灼热起来,雪丝长纱从她肩头滑下,而他总是太过清醒。她倒在他怀里,星眸半睁,嗓音甜腻,“陛下?陛下不正在此处么?”
发表于 2015-3-17 21: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哦?皇上在此处?”
初闻此言,墨香的目光从长纱下她白皙的肩头移开,他双眸眯起,细细将怀中之人打量,似要看懂她说此话出于何意。
没有人能够理解这句话带给他的无比微妙的感觉,酒杯被攥紧在他手心,碎成数片,他不动声色地盯着这个惯会谄媚的女人,环住她腰身的手掌不断地施加力度,仿佛要嵌入她柔软的腰肢。
“你……”
突然墨香表情一松,放声大笑起来,任何人听了都会说那是一个男人最愉悦的笑声,笑声肆无忌惮地在大殿中回荡,如同雷鸣震耳。
裂帛之声响过,那纱衣被撕裂了大半,露出大片白雪之肌,他揉捏一把,压住了怀中人芬香软滑的身体。
发表于 2015-3-18 16:57: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颐馨长公主-夏雱 于 2015-3-18 18:20 编辑

天下间最动人的话语是谎言,而最真实的谎言,往往令人着迷。她扬起头,似乎依然沉醉在他炽烈的吻中,醉眼朦胧的看他捏碎了手中杯盏,而后与他一道,张扬大笑。
裂帛之声乍然而起,骤然袭上心尖的沁骨寒意让她禁不住轻颤了一下,于是她像从前无数次一般,嘤咛一声瑟缩进他怀里,那般契合无间,仿佛那里天然就是她的位置。耳鬓厮磨,她媚眼如丝,萦绕在他脸上,在他肩头,在他欲念丛生的四肢躯体,唯独此刻,她霸占了他所有视线,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莹白的柔光,无声的魅惑着他。
“墨香……”她轻轻喟叹着他的名字,没有鼎剑侯,没有亚父,他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她 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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