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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江湖·西湖风月·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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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1 22:03: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日】

范大人與耶律齊
時間:第二日
范大人:既然蕭兄弟你一心報國,那好,本官這裏有個任務給你。
耶律齊:大人请讲
范大人:前天晚上钮祜禄善保大人遭人刺殺,大人鴻福平安無事,但刺客卻只留下一個,本官要你把剩下的刺客找出來。
耶律齊:大人请放心,在下一定将这大胆狂徒揪出来交给大人处置
范大人:臨安官府也站在我們這邊,找到刺客你就上臨安府衙告官去。
耶律齊:大人请放心。对了,大人,在下还有一事相询。不知那刺客是否留下什么痕迹?以便于在下的查找……
范大人:那晚情勢亂得很,不過那些來行刺的刺客都沒使用兵器,另外被我們擊斃的那名刺客長得像個屠夫,你可從這兩方面著手。去吧!擒下那些刺客,本官保你為大內侍衛。(密談結束)

范大人与卫千宵的密谈
時間:第二日
范大人:实不相瞒,本官此次受命保护钮祜禄善保大人南下,亦受大人之命,招揽南朝人才。魏兄弟在此既不得志,何妨与本官北上,博个功名前程?
卫千宵:“如今这天下四分,选错了主子,与助纣为虐并无分别。”说着微微皱眉,“有传言道北方的当政者是满人,汉官并不受待见,不知范兄弟作为过来人,有何感触?”
范大人:从前鳌拜当政之时,确是打压汉官极狠,处处将咱们看得低人一等。但如今皇上新除鳌拜,正是锐意进取之时,不仅废剃发令,更是着力提拔了不少汉人官员,本官也是因此方才得了这趟差使。如今我大清治下,便是汉人百姓,又有谁不称颂今上英明?如今正值用人之际,魏兄弟切不可失此良机。
卫千宵:腾确有建功立业之心。
范大人:那么魏兄弟是答允了?
卫千宵:腾愿效犬马之劳。不知范大人所说的“良机”在何处?
范大人:很好,很好。唔,是这么一回事,前日晚间善保大人遭人行刺,幸喜大人鸿福得保无恙。不过刺客狡诈,只给我们击毙一人,余人却给逃了。魏兄弟,既然你有意投效,那么本官便交给你一件事,将剩下的刺客找出来。此事若成,功劳不小,本官定一力在善保大人面前保荐于你。
卫千宵:人海茫茫,不知这刺客有何线索特征?又因何行刺大人?
范大人:那晚情势乱得很,不過那些來行刺的刺客都沒使用兵器,另外被我們击毙的那名刺客外形瞧来似个屠夫,你可從這兩方面着手。没拿下刺客活口,因何行刺,至今不知。你若找到刺客踪迹,担心力有不逮,可至临安府衙,自有人协助于你。去吧!
卫千宵:驿站守卫严密,刺客是如何混进来的?难不成是朝廷的默许?既然如此,临安府衙还可靠么?若是走漏风声,打草惊蛇,误了大人的大事可就不好了
范大人:驿站守卫,嘿,南朝只道从前从未遇过这般事件,防卫稀松,致为贼子所趁,不过这几日倒是不同。临安府衙么,你却不必担心,南宋朝廷已经放下话来,若大人有个什么失闪,个个人头不保。他们便是不顾两国邦交,也得顾及自家性命。去罢,有了消息,再来见我。(密谈结束)

鄭乞丐與聶白衍密談
時間:二日晚
聶白衍回程路上,忽然聽得旁人叫喚。
神秘人:小兄弟,還請留步。
聂柏衍:尊驾何人?所为何事?
神秘人露出真容,原是銀鉤賭坊的鄭乞丐:方才在三合樓內小兄弟頗有報國之心,讓人欣賞,乞丐姓鄭,丐幫八袋長老,今為國事,請小兄弟伸出援手。
聂柏衍:柏衍见过郑长老。若为国事,但说不妨。不过柏衍家中长辈管教甚严,有些明面声张的事——如今日那位兄台所为——恐有不便。但若是柏衍力所能及,定不推辞。
鄭乞丐沉默一會兒,方道:今滿清來使與我大宋議和,武林之中卻有不肖漢奸收了蒙古好處,要刺殺滿清使臣破壞和議,讓我大宋兩邊樹敵。前晚他們發動行刺的時候被我和季兄所阻,但季兄也因此捐軀。
聂柏衍:此事我亦略有所闻,但未曾想死者是贵帮义士。柏衍虽然认为与满清议和并非长久之计,乃与虎谋皮;但当前要务确是阻止蒙古的阴谋。不知有何事需要柏衍帮忙?
鄭乞丐:蔽幫消息得到的晚,只有季兄與我匆匆而來,如今季兄捐軀,那些漢奸絕對不會善罷干休,乞丐一人孤掌難鳴...就需要小兄弟與我共同鋤奸,保護兩國邦交了。只是前晚戰鬥之時那些漢奸黑衣蒙面看不出來歷,也許表面上還有個體面背景,為防消息走漏為奸人所趁,還請小兄弟切莫輕信他人。
鄭乞丐:漢奸之中有一人曾與我交手,被我用纏絲擒拿手傷了小臂,如今不過時間二日,想來不會那麼快痊癒。若是細加觀察(熟悉度大於等於2),或者與其真正交手(PK或夜襲),該能看出些眉目。今日我就先後對靜慈寺的花和尚和錦華居的道人作出試探。(結果明天結算)
聂柏衍:柏衍晓得了。若有什么消息(明天的观察反馈),一定与郑长老说知。只是不知以后我如何与贵帮联络?另外我今日于卢园之内,遇一人自称文正。似乎也对前晚之事略有所知,并说可找他代为打探消息(观察他人行动),不知此人是否可信?
鄭乞丐:文正此人我也不清楚其來歷,不過武功似乎不弱,文正也許是化名。你若要找我,明日可往銀鉤賭坊相尋,屆時我們可以再作計議。不過最好早點,這樣彼此的行動(參合指令)也能有所配合。
聂柏衍:自当如此。
鄭乞丐抱拳:共除漢奸。
(密談結束)

马员外:公子尊姓可是一个郑字?老夫马善钧,冒昧来访,公子勿怪。
郑苍颢:马前辈客气了,在下免尊的确姓郑,不知前辈此番来访所为何事?
马员外:前辈二字不敢当,恕老夫再冒昧一问,公子与台湾延平王府郑王爷如何称呼?
郑苍颢:(不答微笑反问道)前辈认识郑王爷?而且……在下身为晚生,若是不叫阁下前辈,又该怎生“称呼”?
马员外:延平王府一门忠勇,老夫向来景仰,若公子是王府中人,老夫自不敢以前辈自居。呵呵,也罢,说到此处,若再遮遮掩掩,未免其意不诚。实不相瞒,老夫乃红花会临安分舵舵主,此来是有一桩要事相商。郑公子如今可肯坦诚以告?
郑苍颢:原来是红花会的英雄,苍颢失礼了。即使如此,这声前辈阁下更是当得。马前辈可曾识得伯父?
马员外:郑公子是延平王之侄?老夫对王爷自是神交已久,可惜缘悭一面。呵,此时稍后再叙不迟,言归正传,公子可知满清小皇帝遣使来宋建交之事?
郑苍颢:自是有所耳闻。惭愧,晚辈此番前来临安,便是因接到陈军师消息,清廷近日似乎有些动静,晚辈便奉师尊之名下山探查,只是来到这临安城中,虽是美景如画,歌舞升平,却总有些奇怪的感觉,只是个中原委,晚辈却是尚无任何头绪。此番探查需得谨慎,是以方才晚辈身份未能据实以告,还请马前辈恕晚生无礼。
马员外:这是公子谨慎,自然无妨。清宋和议,于清或有利,于大宋大明,却均有大害。老夫自得消息,便一力探明那鞑子钦差的行踪,前晚与犬子同往刺杀此人。不料清廷侍卫虽不足虑,却另有奸人从中阻挠,保住了那鞑子钦差的性命。老夫虽击毙一人,犬子却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先暂退。我等尽忠报国,死不足惜,但清宋和议若成,大事去矣,是以还望公子能相助一臂之力。
郑苍颢:(眉峰略紧,沉吟道)此番清廷遣使入宋,大宋积弱,鞑子狼子野心,闻清帝除鳌拜初亲政,休养生息,然虎狼之心岂能等闲视之,只怕届时大好锦绣河山却已非我汉家天下华夏衣冠。马前辈和令郎为国置生死与度外,令苍颢好生佩服。想来此时这临安城中已聚集不少各方人士。眼下形势尚且一片混沌,不知马前辈可否指点一二?
马员外:清使自有侍卫保护,然当日与老夫及犬子交手者是汉家装束,绝非满人,也不似大宋官府中人,应是清廷暗中收买潜伏宋境的汉奸。我等若要再行下手,这等汉奸败类,那是非先找出不可。不过前晚交手之时均蒙了面容,时间匆忙亦未瞧出他们武功路数,犬子重伤,老夫分身乏术,这寻奸之事,只怕要仰仗公子。
郑苍颢:前辈言重了,此行目的便在于探查清廷动静,这本属晚辈份内之事。只是……这偌大的临安城,形形色色的人实在不少。晚辈现在却也是毫无头绪,无从下手。前辈可知那些满清走狗共有多少人?
马员外:那晚与我等交手的除了满清侍卫,这等走狗倒并不多,不过寥寥数人而已,只是须防这两日中他们又再拉拢人手,郑公子须如前谨慎,万不可轻信旁人。对了,那晚除了击毙一人,还有另一人中了老夫的蓝砂掌。如今算来不过两日,料来伤势不至立刻痊愈。公子若细加留意(熟悉度大于等于2),或与其真正交手(PK或夜袭),当能看出眉目。今日老夫留意了清使那贴身侍卫(范大人),瞧他是否再与那些走狗联络,相信明日便有分晓。(结果明天结算)
郑苍颢:不知道前辈可知此刻在临安城内除了清使和那贴身侍卫以外是否还有清人?另外前辈今日除了有留意那侍卫外是否还留意过其他人士?
马员外:近日临安城中除了这满清使节团,倒并无其他清人。老夫一时尚无其它线索,除那侍卫以外,并未留意旁人。
郑苍颢:原来如此,前辈若有余力时,不妨留意一下这城中的其余可疑人士,比如今日晚辈所察觉到那净慈寺中的一个大和尚似乎有暗中对谁下手的迹象,惭愧的是在下对此地此人尚且不太熟悉,并未查到那大和尚究竟是对何人下手。
马员外:哦?竟有此事?多谢公子提醒,老夫明日定当留意。对了,公子若要寻我,可至孤山,届时如何行止(参合杀指令),可再作商议。此事宜早不宜迟。
郑苍颢:前辈所言甚是,晚辈记下了。如今事态尚未明朗,希望能合我等之力尽快查出这一切。最后,晚辈倒是有些好奇,前辈是怎么认出晚辈的?晚辈记得在三合楼中并未说出姓名与身份。
马员外:呵呵,敝会与天地会同仇敌忾,多有信息往来,亦曾得陈总舵主讯息,提到过公子,只是未知形貌。但公子在三合楼上应对狂生,言谈令人心折,故而老夫斗胆一猜。唔,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明日再商大计,无论如何,不能教鞑子和走狗称了心意。
(密谈结束)
 楼主| 发表于 2013-3-21 22:05: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日】

蒙面人:昨夜你可受伤了?
郑苍颢:不曾,三合楼上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否则单凭我和沐兄二人实难以抵挡那黑衣人的攻势。
蒙面人:此人武功高强,单打独斗,我等三人皆非其对手,这般身手却来做贼,当真好生奇怪。
郑苍颢:此一节着实古怪,来这临安城,便觉似乎暗地里风起云涌,似有各路人士聚集,绝不单单只是为了参加花魁选举这一盛事。(说完抬头,微笑道)倒是阁下的武功,让苍颢倍感‘亲切’啊,哈。
方拾舟:哈,却是瞒不过你。(取下伪装)郑师兄,小弟有礼了。
郑苍颢:呵,倒是你,昨日与其交手可曾受伤?昨日见师弟你使用本门长拳与之周旋, 那黑衣人剑法凌厉狠辣,变招甚多,每一式都如影随形,如此高手,若说是单单与念奴娇姑娘有私怨,也未免太……(摇摇头,续道)对了,师弟你怎么也来了临安,是三师伯的意思吗?
方拾舟:还好,此人剑法迅捷刚猛兼备,好在本门长拳擅长化解对方攻势,倒是没受什么伤。可惜,下山前未曾向师父讨教本门回风掌的功夫,否则适才本有机会将他留下。至于此人为何要袭击念奴娇姑娘,我却也是不太清楚,或许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吧。唉,不提这个了。前些日子,山上收到太和观一脉金笛秀才余鱼同俞师兄的飞鸽传书,说是红花会在此地有些麻烦,他本人因有事耽搁在路上来不及前往,所以希望本派念在都是一脉相承的面子上,能施以援手。几位师伯师叔商量后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在真相未明之前,不宜大动干戈,恰好郑师兄下山要往苏杭一行,所以派小弟暗中相随,一来是两人一起好有所照应,二来也是看看红花会这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郑苍颢:原来如此,哈,有师弟同行,此行就多了几分把握。果然此刻临安城暗潮涌动,红花会此番似乎很是重视,昨夜回房后,红花会临安分舵的马舵主曾来找过我,近日满清小皇帝遣使来宋建交之事想必已是满城皆知,朝廷一味粉饰太平,马舵主携子一同暗杀清廷钦差,却遭人从中阻挠,保住了那鞑子钦差的性命。马前辈虽击毙一人,但马公子却受了重伤,而现今形势尚不明朗,敌暗我明,可谓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啊,当真算是遇见了棘手的大麻烦。
方拾舟:小弟来的稍早一些,也暗自打听了一番,却发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尚未去拜会马老前辈,只是稍作改装,在锦华居落脚,故而红花会只知我派已有人到了,却不知来的是何人。师兄请暂时不要泄露小弟的身份,便于我暗中观察。
郑苍颢:原来如此,师弟放心,马老前辈那边待时机到了,便再替师弟引荐便是。不知师弟这几日来暗中探访可曾查到些什么?
方拾舟:昨日我因担心师兄初来,会遇上麻烦,故而只是略作一番观察,探得满清使馆那位范大人有所举动(范大人观察卫千宵1点),其他的,却是未有所发现。师兄这边可有所斩获?
郑苍颢:唔,昨日我观察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在西湖遇见的一位女扮男装的“赵公子”,同时发现这位姑娘也观察了我,卫千宵,李西华。那位范大人我也有留意过(发现他观察耶律齐*2,并与耶律齐密谈)还有一位。。。便是那净慈寺中的一个花和尚昨夜似乎有对人暗中下手,但当时我却未能查知是对谁下了手,今日却听说有位天歧公子在三合楼受了重伤,如此推算,那花和尚为何要暗伤天歧公子仍是不得而知……
方拾舟:花和尚?小弟虽未与他交过手,却也看得出此人功力深厚,还在昨日那黑衣人之上,为何要袭击天歧公子,却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位公子伤势如何?
郑苍颢:(摇摇头道)具体如何我也不得而知,只是今日起身后听见周围的人们议论(快讯)尚未去走过一趟。另外昨日马前辈告知,那晚他除了击毙一人,还有另一人中了马前辈的蓝砂掌。如今算来不过两日,料来伤势不至立刻痊愈。若我们细加留意(熟悉度大于等于2),或与其真正交手(PK或夜袭),当能看出眉目。再一则马前辈正在全神留意那位范大人,我怕马前辈反被对方察觉而对他不利,咱们也需得留意对方对马前辈下暗手,不知师弟如何看?
方拾舟:沉吟半晌道,郑师兄足智多谋,想来所思所虑必有深意,这样吧,小弟对侦查之术略有涉猎(特技博闻),郑师兄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郑苍颢:如此甚好,今日我会再与马前辈见一次面,待会儿我会去三合楼看看,并借游览风光之名四处探探,之后若有什么消息我再告知师弟。从昨日那黑衣人的武功看来,似乎是雷震剑法,师弟探查时不妨也可以由此着手。
方拾舟:那我就静待师兄的消息,顿了顿,又道:只是那人临走之前放出狂言,我怕若是不早些找他出来,那位念奴娇姑娘这儿恐怕是不得安生,我等能保护她一时,却难保她一世,还请师兄多多斟酌。
郑苍颢:师弟所言甚是,此事我当尽力而为。也不知这次红花会之事与念奴娇姑娘遇刺之事是否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仍是一团雾水。师弟此番行动也当多加小心。
方拾舟:小弟醒得,对了,眼下小弟的身份乃是一个云游道士,在锦华居下榻,师兄若还有事,到那里来找我便是。(密谈结束)


马员外:郑公子来了,不知昨晚可有所得?
郑苍颢:唔,昨日晚辈观察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在西湖遇见的一位女扮男装的“赵公子”,同时发现这位姑娘也观察了我,卫千宵,李西华。那位范大人我也有留意过(发现他观察耶律齐*2,并与耶律齐密谈)还有一位。。。便是那净慈寺中的一个花和尚昨夜似乎有对人暗中下手,但当时我却未能查知是对谁下了手,今日却听说有位天岐公子在三合楼受了重伤,如此推算,那花和尚为何要暗伤天岐公子仍是不得而知……
马员外:唔,老夫昨日留意那姓范的,亦发现他与那自称萧刘(耶律齐)之人密谈,此外另有一名唤作魏腾(卫千宵)的人也与他密谈过。此外并未见有人与他联络。这两人是新近来到临安城,看来不是曾与老夫交手之人,只是既与那姓范的联络,须防他二人已被清廷拉拢。至于那花和尚为何要伤天歧公子,这个……老夫也猜想不透。
郑苍颢:唔……白日我我这里似也并无所获,只是昨夜三合楼宴会,本次花魁候选人念奴娇姑娘遭到行刺一事,不知马前辈是否已经知晓?
马员外:念奴娇?那袭击之事,老夫确有耳闻。不过念奴娇在临安多年,性子颇傲,瞧不上眼的客人素来不假辞色,难免惹人怀恨,寻隙报复,此事老夫瞧来与清使倒无多大关联。正事要紧,请问今日如何行止,郑公子可有计较?
郑苍颢:唔。。。晚辈与那黑衣人交过手,那人武功远高于我,晚辈只是在想如果仅仅是风月场上的争斗,是否太过,而恰好挑在了这个时候。。。。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但愿是我多心了。。。唔,今日我将继续观察那赵公子和花和尚,马前辈可是准备继续盯着那范大人?
马员外:若为清廷驱使,不该如此明目张胆(应提交暗杀而非堂而皇之的PK,同时念奴娇并不在参合杀指令名单里面)。至于今日么,老夫固然要继续留意那姓范的(保持熟悉度以免减退),另可再留意一人。公子可有建议?
郑苍颢:请问马前辈,那日被前辈打伤的人武功如何?(另外马员外的战力是?)
马员外:那日被我打伤之人与我功力相仿(均为战力3)。
郑苍颢:唔。。。那么前辈不妨注意一下卢园与银钩赌坊(文正和郑乞丐),或者稍加留意以逸待劳?(留一点行动点防暗杀)
马员外:就依公子,老夫今日除了姓范的以外,便留意那文正与郑乞丐。
(密谈结束)

鄭長老與聶柏衍
時間:第三日
鄭長老:你來了,昨晚可有所得?
聂柏衍:我自己只能说略有所获,但是否有用,还不确定。昨晚我观察了三人动向,分别是那位自称叫萧刘的人,渤泥国来的张公子,和西湖泛舟的赵公子。发现萧刘对满清来使甚为关注(发现耶律齐观察范大人3),而赵公子也在观察张(发现赵公子观察张胤悫1)。
但是我一位朋友与我暗通声息,发现昨晚欧阳老爷出手了(发现欧阳老爷夜袭。)这应该算是最有用的发现。
不知郑长老昨夜对花和尚和道人的试探是否有了结果?
鄭長老皺眉:那道人似乎對范大人也有關注(發現道人觀察范大人1),不過他身上沒有暗傷,應該不是與我交手過的那名漢奸。至於那花和尚,我與他略作交手,雖被他險勝一招,但還是確認了他身上也無暗傷,其真實實力也與我相當。(同為戰力3)這兩人雖然不能掉以輕心,但起碼不是我們的首要目標。對了,你說你有朋友與你暗通聲息?此人可靠嗎?
聂柏衍:此人不是本地人士,来此间游玩,与本朝、蒙古、满清三方势力均无瓜葛。只是被卷入现下临安的风波,为求自保,才与我暗通声息。但是也只会帮我们探听消息(观察),除非万不得已,不会参与我们的行动(一般不会参与夜袭或PK)。
另外,不知郑长老对昨夜三合楼械斗,有何看法?
鄭長老皺眉:如今臨安情勢越發複雜,你我二人勢單力薄,若能找到人品可靠的幫手,不妨與其合作。(微頓)至於三合樓那件事情,我聽說那叫念奴嬌的姑娘姓子頗傲若客人才學不足不會輕易接見,無意中得罪他人也是可能的。倒是那兩個蒙面人的武功,一者聽說是出於浙江溫家的雷震劍法,一者用了武當長拳和分筋錯骨手。武當長拳與分筋錯骨手是很常見的武功,但雷震劍法溫家卻輕易不傳與外人,該是溫家人親臨了,這個溫家人可能取了化名。
聂柏衍:那郑长老对今晚的行动(指令)有何建议?
鄭長老:既然你發現那歐陽老爺昨晚行蹤隱密,我們可以匿名上衙門告他一狀,讓官府替我們試探一下。至於其他...小兄弟你年少英雄,對此有何見解?(聶柏衍可以給出指令建議,只要有合理的理由,鄭長老有很大的機會配合。)

郑长老:临安机要之地,本帮亦略有经营,对官府中人,多半知晓底细。石捕头杨牢子二人皆为本地人士,身家清白,亲友亦泰半在此,应无嫌疑。如此,那元凶应只在剩余五人之中。
聂柏衍:咱们现在要做的,除了是分头对这几人加强注意之外(观察或夜袭),也还要争取到可靠的助力。在第一次行刺事件之后来临安的诸人当中,我倒是有几个人选,当然他们具体适合与否,还要郑长老你亲自考量。人选一:李西华,其人这几日行事低调,行踪飘忽(不走寻常路……),但是却对临安所发生的凶案很感兴趣,并且为人热心(救助范天迢),若是以“解谜”动之,或可成为一大助力。人选二:苏羽凝,这也是今日与我暗通声息的那位朋友,其人来自塞外,与几大势力没有瓜葛,只求自保,算是可以信任,但主动性不足,若非关键时候,不能计算入战力。人选三,范天迢,此人刚被暗杀,一定程度上缩小了嫌疑,若是郑长老通过考察证明其清白,倒可以帮其找出凶手为由,适当拉拢。但其人性格桀骜,是否会与我们合作倒也难测。
聂柏衍:那这剩余五人,便是我们今夜的行动目标。我的建议是,郑长老出手试探其中一到二人,然后我与苏羽凝重点观察余下之人,或有所得。
郑长老:除欧阳牧之外,苏羽凝昨日又观察了何人?
聂柏衍:观察了马员外和杨牢子,不过一无所获
郑长老:今日若官府逮捕欧阳牧之。则尚余韦赵马文四人。你与苏羽凝昨日各队赵公子马员外有所熟悉。可若元凶在此四人之中,便算今日追查,亦不足以发掘线索(观察指令白天反馈非暗杀信息);若是对方今夜动手……又该当如何?
聂柏衍:事虽如此,但时间、人手皆对我等不利,只能有所取舍,不能兼顾。依我所见,今夜郑长老可出手试探韦白与马员外(2观察1夜袭),至于文正,昨日他曾对我亲口提起暗杀之事,若他是杀手,未免太招摇,另外,温文谐音,我倒更怀疑他是昨夜三合楼袭击念奴娇之人。而我与苏羽凝会分别观察赵公子、萧刘、马员外、韦白(分别是2点和1点),只要今夜平安无事,明天时间将会站在我们这边。
郑长老:那便如此。


李西華對韋白:

对韦白:“哦?韦兄有何计划?小弟如今已拜入华山派,也算是江湖中人,不知能否帮得上忙?”
韋白面有難色:這個...既然是李公子相詢...其實韋白最近受人之託要找尋一練武之人相助一事。只是這事詳情事前不能相告,而且實不相瞞,此事對錯與否見仁見智,白也不敢妄言。不過韋白可以保證,李兄若肯相助,報酬絕對讓李兄滿意,而且也對李兄本人絕無害處。
对韦白正色道:“你我也算生死之交,至于是非对错,我绝对相信韦兄的判断。报酬倒在其次,我只希望我知道的,能更多些。韦兄不妨明言吧。”
韋白:...此事我也是受人所託,細節不方便透露,能說的不多。嗯,這樣說吧,有個很照顧韋白的恩主,他本是北明舊臣,前明滅亡后不願侍奉滿清,南下隱居。只是恩主他雖然安貧樂道,他的兒子卻一心富貴,只是南宋重文輕武沒有他出頭的機會。但如今清宋和議,恩主的兒子卻與滿清的范大人結交,不念國仇決定北上投清。恩主讓我找人制止。
韋白苦笑:至於其他細節,請恕韋白不能透露。
李西華淡淡地道:“制止的法子,或许是令范大人消失?”
韋白搖頭,不再多言。
李西華:“对了,忘记告诉韦兄,这范大人今夜也‘有所行动’,但目标不明。
还有那郑乞丐,今夜对一姓马的员外动手。
韦兄可想到了什么?”
韋白:范大人想作什麼,白一無所知。至於鄭乞丐對馬員外下手...這個,鄭乞丐好像是前陣子才從其他地方過來的乞丐,來歷我也不清楚。至於馬員外本名馬善均,似乎也是北明遺民,他兒子馬大挺則是名妓綠綺的死忠,綠綺如今住的瀲灩閣本來就是馬家產業。不過馬公子三天前好像患了急病,這些日子都沒見人。
李西華:(微微点头)“若非图财,或许是为了针对绿绮吧。
且不说这些了。韦兄的那件‘事’,究竟需要我怎样做?”
韋白:...若是李兄願意相助,明日白天可與我同往西湖邊上的周莊,與我那恩主兒子周飛飛交手,其餘的事情恩主已有安排。(周莊是特殊場景,李西華同意或另有其他人達到韋白的要求才會開放。)
李西華:(点点头)“呵呵,姑且当它一回‘玩偶’又如何。我去见那马员外一面,韦兄,我们暂且别过。”
韋白:告辭。
(密談結束)

李西華對馬員外
馬員外:小友找老夫有事?
李西華:“晚辈李西华,见过员外。深夜造访,自有要紧事。恕晚辈冒昧,员外在城中,可有什么仇人么?”
馬員外眼中精光一閃:小友此事從何說起?莫不是小友聽說了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
李西華:员外可认识郑乞丐?此人常于银钩赌坊出没。
馬員外:全無印象...臨安有此一人嗎?銀鉤賭坊大挺倒是常去,但老夫卻少涉足此地。
李西華:那马员外,应该知道名妓绿绮吧?
馬員外:現在臨安城中不知道綠綺者,怕也不多,而且小兒大挺也與綠綺姑娘相善,老夫自是認識。
李西華:员外或许不知,近日银钩赌坊以竞选“风月花魁”设下赌局,吸引不少人参与。而绿绮姑娘应该得到令郎很多的支持,现在也是花魁人选的最大热门。而假如员外突然。。。遭遇不测,或是意外受伤,只怕会影响到这场赌局。有些人也许由此获得暴利。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猜测。只是那郑乞丐终日在赌坊行乞,不求讨得钱财只为关注那些赌客。而且晚辈得到消息,此人有意对员外下手,是以特来报信。
至于此人真实目的,说实话,晚辈也无从知晓,所以此行也是为了从员外这里获得些许线索。
馬員外聞言色變:真有此事?難道...(沉默半响,向李西華躬身一禮)多謝小友告知,老夫必會謹慎隄防那鄭乞丐。如今天色已晚,老夫不便留客,其中詳情明日定當與小友一談。
(密談結束)
 楼主| 发表于 2013-3-21 22: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日】

鄭乞丐:你是誰?
卫千宵:一个亡国之人
鄭乞丐:亡國?看你不像金人,那就是明國的子民?
卫千宵:哈。
卫千宵:一个失败的国家,还提他做甚。
鄭乞丐不置可否:不提也罷,找我作什麼?
你的身上有血腥气。有人去府衙告了你,今日或有人来围捕
鄭乞丐:這我已經料到了,是李西華告得壯?
卫千宵:或许。
鄭乞丐:傳來這個消息,你想得到什麼?
卫千宵:同伴,总是多一个比少一个好。
鄭乞丐:同伴有共同的目標,你的目標是什麼?
卫千宵:一个亡了国,却不甘为异族之奴的人,会有什么目标?
你的目标又是什么?只要没有绝对的冲突,我想,我们便有一谈的空间。
鄭乞丐:...好聽的話人人會說,想證明你的誠意,就去取下李西華那漢奸的人頭。
鄭乞丐不再多言:去證明你的誠意吧!
(密談結束)




鄭長老與聶柏衍:
時間:第四日
鄭長老:我找到他了...打死季兄的漢奸,便是那馬員外。昨晚我們又交手了一次,不過他有所提防,讓我無功而返,但還是被我認出他來了。
聂柏衍:那便是了,我与苏羽凝昨夜观察我们所怀疑的另外数人,都无所获。但是却发现马员外开始联络李西华了(发现马员外观察文正、郑乞丐各1、发现马员外與李西華密談)他可能也认出了郑长老你,所以,今日或许便是图穷匕见之时。
但不知郑长老准备如何揭发他的恶行?
鄭長老:乞丐不已智計見長,這事兒還需與小兄弟參祥一下,怎樣才能這些漢奸一網打盡?你說馬員外聯絡了李西華,那麼這李西華多半也是一丘之貉了。
鄭長老:昨日...小兄弟到衙門告狀收獲奇效,我們這次故技重施如何?
聂柏衍:不知丐帮与本地府衙之间,可有联系?若有,那么衙门告状一事,或可有成效。甚而我们可以更进一步,先发制人,合三人之力,夜间将那马员外擒下交予衙门。
若是与府衙无甚联系,那么我们主动夜袭,反而可能陷入被动,毕竟大多数人不知蒙古的阴谋,反而会将我等当做那为非作歹之人。如此,便要以静制动,后发制人。你我三人分二人密切注意马员外动向(2观察留1点),另一人注意李西华(2观察留1),这样无论其欲对满清使节或是郑长老你不利,我们都可帮忙提防(提防、反杀),将之擒获当场。
鄭長老:這個...敝幫與衙門確實聯繫不多,但這樣子會否太過被動?若是那漢奸不只馬員外和李西華二人...另有旁人出手卻又如何是好?另外乞丐前昨夜行蹤暴露,前兩夜試探交手的事情恐怕也落人耳目,雖然乞丐並未傷人,但旁人卻是不知,這該如何因應,還請小兄弟教我?
鄭長老:小兄弟可認識哪些智勇兼備有心報國的壯士?如今我們勢單力薄,也許需要尋求助力。
聂柏衍:虽说贵帮与衙门联系不多,但是府衙石捕头,是否认识郑长老你呢?若是较为熟悉,索性——郑长老前去自首!将你这两日的行踪及有关马员外的线索一并告知衙门,加上我会前去衙门状告马员外,如此,既可保证郑长老安全,也能将马员外绳之以法,不知郑长老意下如何?
鄭長老:自...自首?乞丐與石捕頭並不熟悉,但若能掃除漢奸佑我大宋,乞丐一己安危又有何惜,只是小兄弟對此計畫可有把握?
聂柏衍:郑长老自首加上我们告状,有很大概率将马员外逮捕入牢,况且马员外拉拢帮手的手段,不外乎动之以利,或颠倒黑白蛊惑人心,毕竟可能有人是观察到郑长老夜袭马员外,才去与马员外接头;郑长老自首,亦可将马员外颠倒是非之词动摇。况且郑长老所犯并非重罪,一经公示,嫌疑立消(关多久当然还要导演来看……)。当然这可能是个兑子之策,毕竟我方也会暂时损失郑长老这一战力。所以如果郑长老决定自首,那么自首之前,还有两件事要办。
鄭長老:哪兩件事?
聂柏衍:一是为我方寻找可靠之助力。这几日所见,郑苍颢可以信任,此人出身武当(他要没公开说过这句就删掉= =),急公好义。我可代为引见,郑长老寻其密谈,若通过考验,郑长老自首之后我可与他一起行动。
二是郑长老应对昨夜净慈寺之事有所了解,那花和尚也绝非善类,能否借自首状告之时,将其一并了解,否则任其在外胡作非为,终非了局。
鄭長老:既然小兄弟推薦,那乞丐稍候便與那富貴本家一晤。不過,所謂將花和尚一並了結之說...計將安出?(PK要等八點,官府那邊八點就開始結算一天狀子,時間對不上啊)
聂柏衍:自然不是以暴制暴将那花和尚制服,而是据我所知,那恶僧这几日手脚也绝不干净,但却没有证据,不知郑长老手中可有他的把柄?另外若是在下所料不错,现在可能已经有人前去衙门状告郑长老了,自首之事,看来势在必行了。我这便去联系郑苍颢,着他前来银钩赌坊。
鄭長老:我對那和尚留心不多,只有前晚曾在夜中交手一回,也沒他為惡的證據。

李西华:见过员外。看来昨夜郑乞丐并未得手。
马员外:呵,还要多谢小兄弟提醒,否则险些阴沟里翻了船,不知这貌不惊人的乞丐,竟如此了得。
李西华:据说此人并非本地人士,几个月前才来到临安。再结合员外的身份,以及清国使团来临安朝贡,或许这郑乞丐不只是一个人,在他背后还有着一股势力吧。清人此来,所图非小。(将所配利剑呈上)晚辈希望能助员外一臂之力。
马员外:(乍见李西华手中利剑,目光一变,再回头大打量了李西华两眼,缓缓点头)李兄弟既持此剑,那便是信得过的人。不错,老夫马善钧,乃是红花会临安分舵舵主。那郑乞丐亦非常人。数日前清使初至临安,老夫曾携犬子前往行刺,不料为鞑子走狗所阻,未能得手,小儿大挺亦受重伤。昨日交手,老夫察觉那郑乞丐身上有中过我蓝砂掌所留寒毒痕迹,该是那日拦阻我等行刺中的一人。李兄弟若肯相助除此奸贼,老夫自是欢迎之至。
李西华:据我所知,使团护卫范中恩也于昨夜有所动作,员外对此人所知多少?他与那郑乞丐会不会是一伙的?
马员外:哼,一个鹰犬,一个走狗,都是要保那鞑子钦差完成和议图我汉人江山罢了。不过李兄弟你这么一说……老夫这几日均有留意(观察)那姓范的,自信已颇熟悉(熟悉度3),也曾见他与两人密谈(耶律齐和卫千宵),却并未见他与郑乞丐联络,否则昨晚也不至赖李兄弟提醒方才去提防于他。
李西华:耶律齐昨夜为人所伤。今日他与卫千宵,和我一位叫郑苍颢的朋友,均在赌坊寻郑乞丐,也许已经将他盯上。随后卫千宵至临安府衙处递上了状子,我猜卫千宵应该已经状告郑乞丐了。
若官府将郑乞丐收押,我等固然省了力气。但想必郑乞丐已得知员外身份,若将员外供出。。。由于如今大宋意在与清人修好,此事未必对员外有利。

还有一人,在下一直猜不透他的身份。此人是净慈寺的花和尚,武功虽高,但不仅不守清规,而且唯利是图,下手狠辣,昨日杀了一人后,晚间竟对我偷袭。幸得一朋友报信方幸免于难。员外可知此人来历?
马员外:(一震)若郑乞丐为官府收押……嘿,大宋如今对满清着紧,若官府问出实情,确是于我大大不利。李兄弟可有良策?郑公子曾与我密谈,是友非敌。至于那耶律齐,昨日我曾见那姓范的夜袭于他,个中缘由却是莫名。那花和尚昨日郑公子亦有提起,怀疑前日那名叫天歧(范天迢)的重伤者便是为其所伤,但此人老夫确是不识,也向未留意。
李西华:以在下之见,耶律齐、卫千宵二人若将郑乞丐误认为夜袭耶律齐之人,则我若将真凶告之,可劝他们撤诉。
若状告的是真凶范中恩。。。由于此人身份特殊,官府在掌握确凿证据之前,或许并不会拿他怎么样。而且假如范、郑二人间未曾通气,也就不会产生对员外不利的局面了。但无论怎样,员外都需对这二人小心提防了。
在下立刻便去和耶律、卫二人通气,打探下他二人究竟状告的是谁。
马员外:如此便仰仗李兄弟了。
(密谈结束)


郑乞丐(悄然出现):咳,咳,公子果然守信。
郑苍颢:在下先于文正一事前辈予以指点表示感谢,那么前辈托聂公子传信于晚辈,究竟所谓何事?
郑乞丐:确有一件要事,想请公子相助。不知公子从聂少侠处都得知了多少?
郑苍颢:具体事宜聂公子并未言明,只说来此自会有人与我联络。
郑乞丐:是了,聂少侠曾言公子急公好义,可堪信赖。如今有一件关系江山百姓的要事……满清来使与大宋建交,此事公子想必知晓?
郑苍颢:(哦?这是唱哪出。。。)略有耳闻,前辈请讲。
郑乞丐:如今我大宋内忧外患,清使来朝,干系重大,谁料这临安城中竟有歹人行刺清使。清使若死,两国交恶,最后难免便宜了蒙古鞑子。想来刺客用心实在险恶,多半便是受蒙古鞑子指使,有意要破坏和议。老乞丐想请公子相助一臂之力,除掉这些败类。
郑苍颢:(莫非。。。)前辈对此可已有眉目?对了,前辈忧国忧民,令人佩服,又指点我等文正之事。想来前辈也绝非一般人,尚不知前辈名讳?
郑乞丐:哈,老乞丐说来与公子倒是本家,也是姓郑。不过公子是富贵人家,老乞丐却只会唱几首莲花落,讨些残羹冷饭度日罢了。说到此事眉目,老乞丐倒也有了些数,但……(正色道)老乞丐所说之事,公子究竟意下如何?
郑苍颢:前辈是丐帮中人? 原来。。。。家国大事自然马虎不得,若是为国为民,晚辈自是义不容辞。只是。。。依照晚辈现在手里的讯息,大约也知前辈所指,只是同是为国忧心,却。。。若是此事若非有心人布局,那真是天大的误会了。。
郑乞丐:老乞丐不才,在帮中挂着七个布袋。(皱眉)以公子所言,莫非……公子掌握了什么讯息?
郑苍颢:(对郑长老行了晚辈礼,接着点点头)是,敢问长老,在与行刺之人交手时,是否中了对方的蓝砂掌?
郑乞丐:(脸色骤变)公子如何得知?(厉声道)那行刺清使的奸贼与公子会过了?
郑苍颢:(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前辈请稍安勿躁,小子斗胆再问前辈剩下两个问题,届时相信前辈便会知晓。请问前辈,昨日是否查知那刺客是谁,于是前辈打算除掉他,却未能成功?再请教前辈,前辈对红花会的评价如何?
郑乞丐:昨晚出手不过试探,老乞丐其实事先倒不知那人便是……嘿!总是老天有眼,教我认出了他(切齿)那奸贼杀了我季兄弟,老乞丐与他不共戴天!红花会……那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帮会,于总舵主的大名,老乞丐也听过。郑公子为何忽然提到红花会?莫非与此事有甚么干系?
郑苍颢:(。。。如果这马舵主并非冒充,那么岂非红花会便与丐帮结下了大梁子,莫非所谓的红花会的麻烦便是。。。。若说是误会,那么这误会很可能招致两大帮派的结怨,若是有人布局……)念及此处也不敢再怠慢,当下正色道:若说那名昨日里前辈出手与之相斗的马员外,便是红花会临安分舵的马善钧马舵主呢?
郑乞丐:甚么?!!郑公子,这非是小事,决计不能随口胡说!你……你有甚么凭据?
郑苍颢:如果他不是乔装说了假话,第一日他的的确确告诉我他是临安分舵的马善钧马舵主,并言清朝来使一议和,满清小皇帝初临亲政,铲除了鳌拜,意在休养生息,议和一事,长此以往清宋和议,于清或有利,于大宋大明,却均有大害,因此便与其子同往刺杀,不想被前辈所阻,而他们也击毙一人,想来便是季前辈。晚辈初来,却仍觉眼前一片迷雾,故而这两日也有留心,不知是否真有所谓清廷奸细。晚辈知道前辈而今心中不啻于一道惊雷,晚辈也是极度诧异。所以晚辈说,若那位马舵主不是假扮或另有图谋,若这不是有心人在布局,那么便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郑乞丐:(狠狠揉了揉自己一头乱发,眼中尽是血丝,咬牙道)郑公子,不是老乞丐信不过你,但此事已害了季兄弟一条性命,不能凭你一言而决。除非你将那姓马的带到我面前,亲口说个清楚,否则老乞丐无论如何不能善罢甘休!
(密谈结束)
郑苍颢:(轻叹了一口气,道)晚辈省得,此事干系太大,稍有不慎便会成为丐帮与红花会之间结下仇怨,这于武林,于国家,都绝不是一件好事。既然此事晚辈已经入局,必不会负了前辈期望。



李西华:晚辈回来了。
原来卫千宵昨夜观察到花和尚出手攻击,所以状告的其实是花和尚。
这卫千宵也是一抗清义士,但在与郑乞丐交谈时,郑乞丐诈称是红花会中人,卫千宵的抗清立场似乎已为郑乞丐所知,所以今夜前辈与我需先下手为强(记得提交先攻)。
那么便按原来的计划,员外与我在今夜联手攻击郑乞丐。至于范中恩那里,晚辈一人观察便已足够(因为有洞察技能),员外不必过于关注他(投入1行动点即可)。
这样算来,如今只有石捕头与杨牢子这二人的立场尚不明确了。员外对这二人所知多少呢?
马员外:石捕头和杨牢子皆是临安本地人士,亲友泰半在此,如无意外,应与汉奸无关。至于诈称红花会……两日前,老夫曾见范中恩与卫千宵密谈。卫千宵可知老夫是红花会中人?
李西华:或许能猜到吧。(以戏外口气告诉的。。。)
另外。。。临安城中的那个屠户是何人所杀,员外是否知晓?
马员外:老夫只觉得卫千宵突然提到红花会,不可尽信。不过既然我等已有了十足把握,那便不去管他。
那屠户正是当夜郑乞丐的同伙,为老夫亲手所杀。


郑长老:那郑公子言道姓马的是红花会临安分舵舵主。无论此话是真是假,老乞丐都得和那姓马的明刀明枪过上一道才是。
聂柏衍:不知郑长老一开始是从何人那里听说,蒙古要派人刺杀满清使节这一消息的?
郑长老:不久之前,季兄,陈兄和老乞丐曾中了一伙蒙古高手的埋伏,失手被擒。期间曾偷听到蒙古人与人商谈刺杀清史以挑起两国矛盾之事。后来天公作美,又得陈兄巧施奇计方才得脱。可惜陈兄突围时身受重伤,否则以陈兄之智,或许事不至此。
聂柏衍:不知这位陈长老现在身在何处?姓甚名谁?
郑长老:陈兄便是我帮八袋长老,名为友谅。当日突围,我与季兄将其送往就近分舵便兼程赶来。至于现在何处……老乞丐却也不知了。
聂柏衍:嘿嘿,这位陈长老,可是高明得很啊,日后见到,可要多加请教请教。不如这样,去面会马员外,在下欲随郑长老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楼主| 发表于 2013-3-21 22:07: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日
【三合楼】

三合楼上雅间,一青年披麻戴孝,手拄哭丧棒,脸色惨白,不时低咳,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瞪视着房门,握着哭丧棒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隐隐的青白

郑苍颢:【三合楼】
依约来到三合楼雅间,眉峰紧锁,看见那穿着孝服的青年,叹了口气:“马公子,请节哀。”

李西华:(好毒辣的手段,好深的心机。可惜一招算错,如今局面更为不利。)
“马公子节哀。令尊突然亡故,实在令人始料未及。然此事关系重大,马公子既已来了,不妨说说个中详情吧。”

【三合楼】

那青年正是马善钧独子马大挺,默默向郑苍颢与李西华各还了一礼,动作虽轻,却又牵出了一串咳嗽。听了李西华的问话,本来惨白的脸上陡然现出厉色,嘶声道:“那……那姓郑的老贼,是他害死了爹爹,我马大挺跟他不共戴天!”

聂柏衍:“马公子,令尊突然去世,我等也十分悲痛。但不知为何马公子一口咬定此事为郑长老所为?若是郑长老执意不能原谅令尊,昨夜在小瀛洲之上,他早有机会在交手之时施下重手,何必又再偷袭。”

郑苍颢:沉默片刻,心知此时马大挺情绪必然很是激动。递过一杯水,道:“马前辈去去世,在下能体会马公子悲痛之情,然而马公子有伤在身,切勿太过激动,要知道马前辈生前除了咱们的家国大事,最关心的莫过于公子的身体。然而前辈之死便如聂兄所言,说是郑长老所为的确并不太合理。而此事干系甚大,更关系到马前辈一生心血和名誉,还请马公子暂且冷静下来将个中情形详说,我等必会相助。”

马大挺:“我父昨夜回庄,说了跟那……那郑老贼交手之事,我有伤在身,未能及时察觉家父伤势。今晨家丁见家父未起,去请用膳,谁知……谁知……”说到此处语声忍不住哽咽,顿了一顿,方续道:“家父身上除了胸口太祖长拳的重击,并不见其它伤势,若非那姓郑的老贼昨夜暗下重手,又会是谁!”

聂柏衍:“马公子,丐帮与红花会,都是武林一脉,相互敬仰。昨日郑长老既然选择了约见赌斗,那便是不愿两帮再起事端。于情于理,断不会痛下杀手。
而且在下想问,昨日令尊回府与你交谈之时,你可发现令尊身上有何异状?令尊神情是否如常?言语是否无碍?且令尊回府之后是否有曾进食?”

聂柏衍:“马公子、郑长老,今日之事,若不能善终,可能便要带来一场弥天大祸。丐帮长老害死红花会舵主,这消息一旦放了出去,那是谁也担待不住的,丐帮红花会若起争端,必是一场拼死械斗,如此一来,大明、大宋的两大柱石,实力恐怕就要在内讧中消耗殆尽,还谈什么反清复明,还谈什么抵御蒙古!”

李西华:不错。马公子,如今你认为郑长老是凶手,只是猜测。如今第一要紧的事,是确定真凶!
实不相瞒,我与聂、郑两位公子,均认为真凶另有其人。

乍见郑长老现身,马大挺一张脸登时涨得血红,嘶声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报,我马大挺枉为人子,还说什么柱石,什么反清复明!那伤……太祖长拳……不是他还有谁!”语不成声,嘶吼声中,举起哭丧棒,和身向郑长老猛扑过去。

道人:见马大挺扑向郑长老,身形闪动,拦在他身前,口中劝道:马公子,稍安勿躁。(老夫有轻功,这样描写应该可以吧- -)

郑长老面色忽青忽红,低哼一声,不作言语。

聂柏衍:“道兄,你莫要拦他。马公子,如果你真的认为是郑长老害死令尊,尽管动手。但是动手前马公子最好想清楚了,若万一真凶另有其人,这红花会和丐帮的梁子,便是由你马公子一人而起。若是想清楚了,你便动手吧,由你跟郑长老自行解决,我等皆袖手旁观!

李西華:马公子你且冷静下来。令尊昨夜负伤,已无战斗能力,若那刺客是高手,杀害令尊且不留下痕迹,并非难事。
我方才已说过,凶手很可能另有其人。

郑长老:(咬了咬牙)老乞丐左右也活了一把年纪,若你不信,这条老命拿去也罢。只是昨日马舵主已然应允红花会不再插手,在场诸位皆可为证。你既为人子,又是红花会中人,可莫要忘了!

郑苍颢:(莫非是……中毒?太祖长拳……好一招离间计。)见聂柏衍已将大概疑点问出,便也不再赘述,又见道人已动手拦在马大挺身前,方道:“实不相瞒,昨日二位前辈动手时在下与李兄聂兄皆在场,虽马前辈受了伤,但绝不至死,况且丐帮乃中原名门正派,太祖长拳亦是一招一式绝非阴毒武功,怎会在人身上留下暗伤?敢问马公子,马前辈这一生中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他老人家将反清大业看做自己毕生目标,甚至超过了一切,包括他自己的性命,为人子者,不思为父找出真凶,只逞一时之气,就算你今日与郑长老拼个你死我活又当如何?让真凶逍遥法外,可算孝道?为人子者,不思为父完成毕生心愿,却一味蒙头被怒气冲昏,可算孝道?方才在下已说过,马前辈与在下相交之时,言谈中除了大业便是公子你让他最为关心,而你为人子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重伤之际,不思捉拿亡父真凶,却意气用事至自身性命于不顾要与郑长老拼命,可算孝道?”顿了顿,看向道人的方向,续道:“在下与方师弟皆受师命而来便是听闻清廷有所动静红花会似遇到了麻烦而来相助,还请公子冷静下来,既是以大局为重,也是为了马前辈一生的心血。”

聂柏衍:“马公子,还请振作,相信令尊在天之灵看到你如此,也不会心安的,当下第一要务,是寻出真凶,还马舵主一个公道。在下定当不遗余力。这样,郑长老你也表个态,若是加害马舵主的元凶出现,你当如何?

郑长老:哼,自当手刃此獠。

聂柏衍:郑长老已经表态,不知马公子意下如何?若是郑长老帮令尊报了仇,马公子可愿出面,将这几日丐帮和红花会之间误会澄清,化干戈为玉帛?

李西华:马公子,我等还需筹划夜间行动,如今时间紧迫,道理不必再多讲了。若马舵主尚未入殓,我希望能与马公子一起再查验下令尊的伤口。

郑苍颢:沉沉叹息一声,伸手将马公子扶起,道:“情绪大起大落伤身,还请马公子为大业,也为马前辈保重自身。如此方能替马前辈找到真凶,才能留得有用之身为国驱虏。”
又对郑长老一礼,道:“此番马前辈的去世,自不会是长老下的手,如此可见,整件事情的背后定有有心人布局,而此人用心之歹毒,足可见矣。现在长老应该相信我们所言,整件事另有阴谋,如今希望二位能够放下之前的私怨,通力合作,不论是为了二位自己,逝去的马前辈,以及丐帮和红花会,甚至家国。”

听了李西华之言,点头附议道:“李兄所言有理。不知马前辈是否尚未入殓,在下希望能前往,一来探查真相,二来……在下与马前辈相交,承蒙他老人家看得起,如今他遭遇不幸,苍颢亦希望能替前辈上一柱清香,以送前辈最后一程。”

马大挺强忍悲痛,咬牙道:“不是姓马的信不过各位,但你们口口声声皆道伤痕不足为信,又都一口咬定另有真凶,敢问你们又要从何去寻一个凶手来,又要马某如何相信?红花会的大事,马某自不会忘怀,但在各位拿出真凭实据说服马某之前,这姓郑的在马某眼中,依然是杀父仇人!”

向郑苍颢和李西华点了点头:“家父曾向在下提过两位,要来敝庄,自是无妨。”(拄着哭丧棒,慢慢离开)
 楼主| 发表于 2013-3-21 22:08: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日】

鄭乞丐與聶柏衍
時間:第六日
鄭長老:昨夜多謝幾位少俠相助,唉,只不知...范大人被那丫頭捉去,可會影響兩國邦交?
聂柏衍:那丫头,与之说不得理,若是一旦出了什么事端,我们便异口同声说是蒙古人所为便了,她自己做的事,便要有自己承担后果的觉悟。倒是昨夜在下与苏羽凝夜袭赵公子,有所收获。(当下便将赵公子被赤发头陀救走、可能是女儿身、以及密信的事说与郑长老听。。我就不复制粘贴了)
鄭長老看著密信,雙手微微發顫:...這...這封密信,難道當初我們三人都中計了?一切都是蒙古人的陰謀!那季兄和馬善均...這...這該如何是好?乞丐方寸已亂,聶少俠你說我們該如何應對?
聂柏衍:蒙古此番,主旨便是要引得丐帮和红花会火并,使宋明武人势力分化。虽然季长老和马舵主因此捐躯,但万幸大错还未铸成,我们还来得及与红花会化解矛盾,不让蒙古人奸计得逞。
但除此之外,还有隐忧。便是大宋与满清议和,我大宋武人之中,定有不齿此举者。是以大宋武林内部,亦会产生矛盾,但是这便不是三言两语、一朝一夕之内,可以分说得清了。所以说,清帝之用心险恶,与蒙古人不相伯仲。丐帮在大宋影响力甚大,在下希望郑长老就此番之事,联络贵帮德高望重之人,详加计议,团结汉人武林,共抗蒙清奸谋。
鄭長老:此事自是義不容辭,喬幫主遠在洛陽,但黃前幫主以及郭大俠此刻正在荊州,乞丐不日就往襄陽向黃前幫主請罪。只是此次乞丐誤傷了馬舵主,不知道他公子...唉...總之是乞丐愚魯誤事。
聂柏衍:关于红花会之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郑长老与在下去跟马公子将此事分说清楚。马公子现下应当也不至像昨日那般不理智。但是就算他言语上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郑长老以武林大局为重,再说对于马公子来说,您是长辈,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呢?就算江湖上的人知道了,也会夸一声郑长老大人大量,相忍为国。
鄭長老:...這是乞丐中人奸計,致使季兄和馬舵主犧牲,馬公子要打要罵也是該的。那咱們這就往孤山一行。
(密談結束)

鄭蒼顥與馬大挺
時間:第六日
郑苍颢:马公子,不负所托,真凶已然找到,包括是谁挑拨了红花会与丐帮之争,在下与聂兄李兄已经查明。此番的确是蒙古鞑子作祟,意图挑拨宋清两国开战,更意图挑起红花会与丐帮之争,好分化整个中原武林。详情便在这封手书之上(具体的省略,反正导演都知道==)如此说来的的确确红花会与丐帮的英雄之间确是天大的误会,还望马公子能替马前辈完成心愿,并为咱们汉人,以及整个中原武林,化解这段因误会而起的仇怨。
马大挺:甚……甚么?竟有此事?!(颤抖着手展开郑苍颢递过来的书信,一字一行往下读去,脸色越来越是惨淡)原来……原来都是中了蒙古鞑子的奸计,我,我……爹爹,你死得好冤啊!
郑苍颢:还请公子节哀,蒙古人用心险恶,更是不得不防,还望马公子为了逝去的马前辈,以大局为重。
马大挺:郑公子,那我爹……我爹……你们可有查出凶手是谁?我爹当真不是被那老贼……不是郑长老所害?
郑苍颢:凶手便是那位“赵公子”,或者说是蒙古国的绍敏郡主。只因找到书信的同时亦发现了其从马前辈身上所取的金花为证……
马大挺:!!!蒙古鞑子,我马大挺与你们不共戴天——!(愤怒悲伤之下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半晌方喘定气)竟然,竟然全是蒙古……却给她逃了……郑公子,我须将此事立时传书总舵,劳你代向郑长老致歉,姓马的回头再向他赔罪。
 楼主| 发表于 2013-3-21 22: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ang23 于 2013-3-21 22:13 编辑

【鄭蒼顥與方拾舟的悄悄話】
蒙面人:昨夜你可受伤了?
郑苍颢:不曾,三合楼上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否则单凭我和沐兄二人实难以抵挡那黑衣人的攻势。
蒙面人:此人武功高强,单打独斗,我等三人皆非其对手,这般身手却来做贼,当真好生奇怪。
郑苍颢:此一节着实古怪,来这临安城,便觉似乎暗地里风起云涌,似有各路人士聚集,绝不单单只是为了参加花魁选举这一盛事。(说完抬头,微笑道)倒是阁下的武功,让苍颢倍感‘亲切’啊,哈。
方拾舟:哈,却是瞒不过你。(取下伪装)郑师兄,小弟有礼了。
郑苍颢:呵,倒是你,昨日与其交手可曾受伤?昨日见师弟你使用本门长拳与之周旋, 那黑衣人剑法凌厉狠辣,变招甚多,每一式都如影随形,如此高手,若说是单单与念奴娇姑娘有私怨,也未免太……(摇摇头,续道)对了,师弟你怎么也来了临安,是三师伯的意思吗?
方拾舟:还好,此人剑法迅捷刚猛兼备,好在本门长拳擅长化解对方攻势,倒是没受什么伤。可惜,下山前未曾向师父讨教本门回风掌的功夫,否则适才本有机会将他留下。至于此人为何要袭击念奴娇姑娘,我却也是不太清楚,或许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吧。唉,不提这个了。前些日子,山上收到太和观一脉金笛秀才余鱼同俞师兄的飞鸽传书,说是红花会在此地有些麻烦,他本人因有事耽搁在路上来不及前往,所以希望本派念在都是一脉相承的面子上,能施以援手。几位师伯师叔商量后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在真相未明之前,不宜大动干戈,恰好郑师兄下山要往苏杭一行,所以派小弟暗中相随,一来是两人一起好有所照应,二来也是看看红花会这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郑苍颢:原来如此,哈,有师弟同行,此行就多了几分把握。果然此刻临安城暗潮涌动,红花会此番似乎很是重视,昨夜回房后,红花会临安分舵的马舵主曾来找过我,近日满清小皇帝遣使来宋建交之事想必已是满城皆知,朝廷一味粉饰太平,马舵主携子一同暗杀清廷钦差,却遭人从中阻挠,保住了那鞑子钦差的性命。马前辈虽击毙一人,但马公子却受了重伤,而现今形势尚不明朗,敌暗我明,可谓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啊,当真算是遇见了棘手的大麻烦。
方拾舟:小弟来的稍早一些,也暗自打听了一番,却发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尚未去拜会马老前辈,只是稍作改装,在锦华居落脚,故而红花会只知我派已有人到了,却不知来的是何人。师兄请暂时不要泄露小弟的身份,便于我暗中观察。
郑苍颢:原来如此,师弟放心,马老前辈那边待时机到了,便再替师弟引荐便是。不知师弟这几日来暗中探访可曾查到些什么?
方拾舟:昨日我因担心师兄初来,会遇上麻烦,故而只是略作一番观察,探得满清使馆那位范大人有所举动(范大人观察卫千宵1点),其他的,却是未有所发现。师兄这边可有所斩获?
郑苍颢:唔,昨日我观察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在西湖遇见的一位女扮男装的“赵公子”,同时发现这位姑娘也观察了我,卫千宵,李西华。那位范大人我也有留意过(发现他观察耶律齐*2,并与耶律齐密谈)还有一位。。。便是那净慈寺中的一个花和尚昨夜似乎有对人暗中下手,但当时我却未能查知是对谁下了手,今日却听说有位天歧公子在三合楼受了重伤,如此推算,那花和尚为何要暗伤天歧公子仍是不得而知……
方拾舟:花和尚?小弟虽未与他交过手,却也看得出此人功力深厚,还在昨日那黑衣人之上,为何要袭击天歧公子,却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位公子伤势如何?
郑苍颢:(摇摇头道)具体如何我也不得而知,只是今日起身后听见周围的人们议论(快讯)尚未去走过一趟。另外昨日马前辈告知,那晚他除了击毙一人,还有另一人中了马前辈的蓝砂掌。如今算来不过两日,料来伤势不至立刻痊愈。若我们细加留意(熟悉度大于等于2),或与其真正交手(PK或夜袭),当能看出眉目。再一则马前辈正在全神留意那位范大人,我怕马前辈反被对方察觉而对他不利,咱们也需得留意对方对马前辈下暗手,不知师弟如何看?
方拾舟:沉吟半晌道,郑师兄足智多谋,想来所思所虑必有深意,这样吧,小弟对侦查之术略有涉猎(特技博闻),郑师兄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郑苍颢:如此甚好,今日我会再与马前辈见一次面,待会儿我会去三合楼看看,并借游览风光之名四处探探,之后若有什么消息我再告知师弟。从昨日那黑衣人的武功看来,似乎是雷震剑法,师弟探查时不妨也可以由此着手。
方拾舟:那我就静待师兄的消息,顿了顿,又道:只是那人临走之前放出狂言,我怕若是不早些找他出来,那位念奴娇姑娘这儿恐怕是不得安生,我等能保护她一时,却难保她一世,还请师兄多多斟酌。
郑苍颢:师弟所言甚是,此事我当尽力而为。也不知这次红花会之事与念奴娇姑娘遇刺之事是否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仍是一团雾水。师弟此番行动也当多加小心。
方拾舟:小弟醒得,对了,眼下小弟的身份乃是一个云游道士,在锦华居下榻,师兄若还有事,到那里来找我便是。(密谈结束)



郑苍颢:师弟,今日与郑乞丐谈完后,发现原来他竟是丐帮郑长老,而前几日死去的季屠户亦是丐帮兄弟,而杀了他的人,便是以为他们是满清奸细的马舵主。。。。以师弟聪颖,想必联系前因后果已能推出事情脉络。
方拾舟:想不到前些日子的担忧居然是真的,红花会与丐帮会皆为当世白道翘楚,若是冲突起来,后果堪忧。
郑苍颢:的确,这甚至关系到整个武林,甚至整个国家。不得不慎,现在需追查郑长老那边关于有人会刺杀满清使节的消息来源。以及马员外那边谁推动他前去刺杀满清使节。若是这两处消来源皆指向同一人,那么此事便昭然若揭。是有人妄图利用满清来朝,挑起宋、明甚至满清三国之间矛盾,从中渔利。还请师弟与我同去见
方拾舟:如此,也是时候拜会一下马前辈了,拾舟就与师兄同去吧。


郑苍颢:方师弟今日观察可有什么收获?
方拾舟:小弟发觉今夜郑乞丐乘夜外出,似乎图谋不轨。
郑苍颢:唔。。。。却不知那郑乞丐又是打算向何人下手。。。愚兄今日也发现那净慈寺的花和尚也再次出手,今次的对象却是李西华李公子。另外马员外似乎也发现那位范大人总算是有了动静,似乎其打算夜袭那位昨日与他密谈的公子。。
方拾舟:李公子?莫非是今日救人的那位李公子?这和尚当真古怪,莫非是因为觉得自己杀的人让别人救了,所以心怀怨恨,施以毒手么?
郑苍颢:我已通知过那位李公子小心提防。(尚在密谈中)这点我也想不通,这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按照师弟所言,那和尚武功甚是了得,而马前辈曾言这临安城中有满清鞑子的走狗存在,若这和尚是。。。何以连续两日挑了刚到此地不久的天岐公子与李公子下手,当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方拾舟:既然已知此人行凶之事,不知师兄觉得该如何应对呢?
郑苍颢:如今我尚有余力(剩一个行动点),也许可以协助李公子试试是否能挡下那和尚。(还在密探中)遗憾的是并不知道那郑乞丐想要行刺之人是谁。。。
方拾舟:那和尚武功了得,你二人联手,不知能否挡得住他,可惜小弟今日忙于观察,已无余力相助。

方拾舟:郑师兄,是否需要小弟出手,帮着拿下这恶贼?
郑苍颢:方师弟暂且按兵不动吧,有那大和尚参与以及沐兄他们在,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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