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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谢鸿影

[强档热映] 【帝都赋】第一幕:佳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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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9 23:0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墨香手指拂开她散落的长发,低头吻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对她身体呈现出的细微反应很是满意。
正当他握住她的纤腰要将她占有之时,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头痛欲裂,他停下了动作,立即明白了什么。随即而来的手脚痉挛证实了猜想,墨香目眦欲裂,抽离她的身体,扶住案几发出几声粗重喘息,旁人瞧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见他撑扶案几一角的手指青筋暴出,轻微的一声响动后,那一角已然掰断落入他的掌中。
“你下了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压抑。
突然他长袖一挥,拂落桌上瓷器,盘盏落地发出清脆声响。他看向夏雱,眼中皆是不可置信,这个女人竟敢真的挑战他的威严。
踉跄站起,他将夏雱一拉而起,抓紧她的头发,扣住她的脸颊,用彷佛要将她捏碎的力道,
让她不得不看向他。
“你这个贱人。”墨香盯着这个表面柔弱无辜的女人,身为王朝的摄政王和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让他强迫自己看起来没这么愤怒,他用目光凌迟着那张如花娇颜,下了评语:“蛇蝎毒妇。”
他松开了她的脸颊,继而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细白的脖颈,五指合拢,将她慢慢举了起来,他必须让她知道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药力的原因他的手臂在颤抖,突然疼痛在他脑中炸开,他低吼一声,用力将她甩落,以头撞向殿内大柱,企图缓解这噬心的痛楚。
 楼主| 发表于 2015-3-20 00: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谢鸿影 于 2015-4-15 12:29 编辑

禁城大门紧闭,宫闱之内正在悄悄上演着一场屠戮。
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有滚烫炙热的鲜血在喷薄,从背后捅来的刀剑迅速又狠辣的收割一条条生命。这些不断倒下的身影正是鼎剑侯埋伏下的死士,他们奉命潜伏等待最终爆发时机,不过就此刻看来  这个时机似乎永远不会到来了。
探丸郎,直属鼎剑候的杀手组织,是当年鼎剑候听从谋士长孙斯远建议、从全国的落魄寒微少年中招集武功出众者,恩威并施地培养出的一批精英部属,如今尽数葬送在这里。迟迟得不到行动指令,这些死士自知计划有变,他们以惊人的忠诚和毅力,坚持不懈地一次次冲击内宫、试图将主人救回,只是似乎有人很了解他们的布局,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  指挥禁军将他们从阴影中逼迫到月光里,以轮耗的模式将他们击退诛杀,这一夜 整个禁宫内苑,栏杆上、墙壁上、屋顶、台阶,全部溅满了血,犹如修罗场。
八百探丸郎,不顾一切地战斗、没有一个人肯投降。直到最后一刻,这些忠心的仆从眼见无望、纷纷服毒自尽。

景和殿里甜香依然沁人心脾,奏乐起舞的宫娥侍从听到动静,噤若寒蝉,呆立一旁不敢出一声,卧在锦绣软榻上衣不蔽体却高贵依旧的女人,正噙着笑意,优雅注视着这一切......
发表于 2015-3-21 08:23:33 | 显示全部楼层
她记忆中,从未听过如此悦耳的声音。
如胜霜雪的瓷器轰然落下,舞姬惊慌失措的尖叫,和着他苦痛不堪愤恨隐忍的呻吟,交织成一曲仙乐,绕梁不绝。“侯爷?”甜腻的声音自她朱红唇间溢出,她缓缓起身,哀伤之色攀上她眉梢眼角,破碎的丝帛垂落,她滑腻的胴体在纱帘后若隐若现。
光着雪足踩上猩红地毯,一步一步走到那个男人身侧,轻轻伸手抵住他血色侵染的额,“您雄才伟略,治安天下,是我大胤功臣,是我颐馨的恩人,然而如今这般模样……”她翘起唇角,眸中忽然涌现疯狂的恨意,“才当真叫我快活!快活极了!” 肆意张扬大笑,她眉目精致的脸上容光焕发,宛如盛放的罂粟。
嫌恶的松开手,一任蚀骨疼痛随他周身血气蔓延,他蜷曲在地上,苟延残喘,她冷笑睨视着,这个失去了杀伐决断魄力的枭雄,甚至不及小小蝼蚁。
她击掌,一旁宫人垂着头呈上无鞘之剑,她接过反复端详,蔻红的指尖抚过锋刃,轻叹道:“侯爷所赐,果然也是刃如秋霜,世人都道,宝剑赠英雄,把它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
发表于 2015-3-24 16:24: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月亮藏进了云层里面,漆黑的夜幕中渐渐下起了小雨
有人裹着墨狐大髦,一手打伞,一手提了盏灯笼,从容不迫的从雨中走来。
昏暗的光线似乎对他没有影响,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地,走走停停,偶尔灯笼一伸,便能看见躺在旮旯角落的尸体。他将灯笼探到这些含恨而终的人脸上,确认他们是否真的死透。
这样一路检查过来,雨势大了不少,及至景和殿的回廊时,倾盆大雨已经隔断了三尺之外的视线。
他收了雨伞搁置下灯笼,抬手掀开头上兜帽露出一张沉寂如水的面容,这个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幽魂正是今夜忽然失踪的 鼎剑侯身边最得重用的谋士-长孙斯远。
推开朱漆大门进了内殿,殿中诡异的情形没有让他脸上多一丝波动,他径直走向长公主身边,脱下身上大髦披到这个瘦弱的女子身上,在系紧缎带时看到了她白皙脖颈上的青紫痕迹,他目光停驻了一瞬,拇指从那道痕迹上轻柔拂过,徘徊良久。

他弯腰从她手中接过长剑,看向那个痛苦难当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乱世中异军突起的枭雄,杀伐决断威风赫赫,让帝都的名门显贵不得不仰其鼻息生存,一句话就能毁了他簪缨六世之家的荣耀。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  怎会想到当初在长街救济的潦倒不堪跪地乞食的乞丐也曾是锦衣玉食金尊玉贵的世家长子。
“夺妻之恨,灭门之辱,今日一起还你。”
长孙斯远挥剑斩向鼎剑侯手腕,他不会武功,他的剑也只是朴实的落在鼎剑侯皮肤上,再用力按压进去,直到皮开肉绽。他就这样缓慢的割开昔日主公的手腕脚腕,将里面筋脉一一挑断。
“天下的军队十有六七归顺与他,他现在还不能死。不过有种活法,比死痛苦。”
发表于 2015-3-25 01:27:17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风渐冷,似是穿透了殿中的暖香,沁入她冰凉的肌肤。她毫无知觉,只漠然守望着蜷缩在地的鼎剑侯,黑暗黏稠的夜色里,熟悉的身影沐雨而来,越过那些早已消散的浮华光阴,终于又站立在她身边。
  她微微扬起唇角,那自足尖传递的寒意忽然令她清醒,他的面庞沉静一如往昔,而她此刻墨发披散,衣不蔽体,落在他平淡目光下的每一寸都在诉说无尽的怨恨,她忽然手足无措,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身体,而最终却只是轻轻动了动指尖,他曾安抚她的无知与涩然,也曾见过她的娇艳与浮华,再如何掩饰,于他而言也是多余。                他解下大麾为她披在身上,手指在她伤痛之处流连不去,她眨了眨眼,终于为他展开笑颜,这是长久以来的第一次,没有谄媚,不含讥诮,得偿所愿的笑颜。
她松开手,由得那利刃成为他掌中兵器,他的剑术一如从前般拙劣,却也足够将那男人斩于剑下,然而他举起剑来切断的却只是他的手脚经脉,他素来冷静,纵是此刻也并未蒙蔽心智。她在他身后,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这样自断后路的举止似乎可以证实当初那个呵护她们姐弟的轩昂男子真的回来了。  “正是,鼎剑侯此人无关紧要,不过他这称谓,却可号令天下军士,为启一战。”
她咬了一下唇角,垂下眼脸睫羽轻轻煽动,刹那间的娇羞神态与天下间想将最好的东西捧到心上人面前博他一笑的女子一般无二:“只要阿远你帮我们肃清了外敌,这大好河山 我们与你同享。”
发表于 2015-3-29 20:47:29 | 显示全部楼层
25# 颐馨长公主-夏雱

她笑了,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而轻咬嘴唇的样子却带着些许柔弱,两者混为一体,造就了眼前这一幕颇具矛盾的美景,或许,这笑容本不该存于人世。
曾几何时,这笑容替自己赶走了所有的阴霾,让自己有承受命运的勇气,那一刻,自己知道了,原来笑容,可以这般温馨,而眼前之人的笑容或许便是自己一生追求的东西。
又曾几何时,两人再会之时,这熟悉的笑容变成了一张面具,掩盖了佳人的喜怒忧愁,也闭去了她的心,那一刻,自己知道了,原来笑容,可以这般冷绝,如今呢,如今的她,这熟悉又陌生的笑容,是冷,是暖?
微微摇首,将思绪拉回现实:“江山……远这么做,从来不是为了这些。”
发表于 2015-3-30 16:50:5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一丝莫名的情绪悄然掠过心间,她眼中的愕然一闪而逝,随即换上满足而又甜美的微笑。
曾几何时,她也曾天真无邪地如此相信着,信这世间所有美好的情感,信所爱之人口中吐露的真言,然而光阴促变,流年浮沉之间她早已迷茫,信之一字她会读会写,却忘记了如何去做。跃动的烛光下他依旧眉目沉静,她听见檐下绵延的水声渐次隐去,一切终将结束。
  “阿远还是那个阿远呵……”她的笑意融进话语里,细长的手指轻抚上他的面庞,却没有再继续。“雨停了……”她似乎有些怅然,“鼎剑侯是驸马,自然该留在我的宫里,可他的手下……阿远,这雨水洗得净血色,但他们的尸体……  若是有一丝讯息流传出去可对我们费心控制的局面不妙。”
发表于 2015-3-31 20:0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谋士-长孙斯远 于 2015-3-31 20:05 编辑

柔弱无骨的玉手轻抚着脸庞,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又似是如此的虚幻,随着微微冰凉的掌心传递来的一丝温暖,双眼终于不受控制的阖上,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好像听见了体内传来的声音,是那种类似于瓷器落地的声响,似乎原本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在那一刻动摇了,也碎裂了。
“如果世间的一切,都能够停止在这一瞬,那该多好。”情不自禁的一抬手,轻轻盖住了佳人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柔荑,睁开的双眼略显呆滞的望着眼前的她,心中作如是想。
过了许久,因失神而显得深邃的瞳孔才逐渐恢复如昔,又过得片刻,目中再现坚定之色:“有时候,尘归尘,土归土,未尝不是一种仁慈,不该存在的回忆,何不还给大地呢。”
发表于 2015-4-1 23:36:14 | 显示全部楼层
“尘归尘,土归土……”她轻轻垂眸,平静的重复着他的话,冷香随夜风而来,一些久远的记忆纷至沓来,面色凄然的长孙思远,披坚执锐的兵士,器宇轩昂的鼎剑侯,哭闹不止的启,和彼时茫然绝望的自己,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脸,都在这一瞬涌上脑海。
她淡淡一笑,眸光停驻在他脸上,“阿远的主意总是好的,那么便依你之言,将他们留在宫里吧!侯爷一生叱咤风云,习惯了众星拱辰的岁月,有他们陪伴,虽不及从前,总好过孤身一人守在我身边。”
地上的男人停止了呻吟,阿远切断了他的筋脉,却像是也切断了他的口舌,没有再发出过任何声响,只是眼中的暴怒之色,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利剑,随时准备将她碎尸万段。
她叹了叹,俯身摊开手掌,赭色药丸静静躺在掌心,她凝目而视,有几分悲凉,“你总以为世人皆是你指间棋子,进退由你,岂不知,你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浮沉听命……”
她柔若无骨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那药丸送入他口中,“如此……你便不会再想,不会再恨,痴痴呆呆了了这一世,侯爷……我也算待你不薄吧?”
发表于 2015-4-11 13: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可一世的鼎剑侯被喂下药丸,昔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就此沦为阶下囚,报应这两字,谁能逃过。     “命运并非棋盘,人心也非棋子,纵然人生真的是一场棋局,却也轮不到“你”永远执子...”
语音顿了顿,再看向恢复柔婉的红衣少女,目光缱绻了些许:“这里闹出的动静不小,陛下那边恐怕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影响,他尚年幼,总少不得人去抚慰一番。这里离不开你,我去走一趟吧。”
言毕,向着佳人微微颔首,转身朝大殿外而去,即将踏出景和殿前,前进的步伐突然停下,心头有些什么情绪在激烈翻滚,却因习惯了缄默而无法宣之于口,闭目强自按捺,身后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子仿佛也跟着回去了记忆深处,她那时是喜穿白衣的,倚靠在梨花树下笑如谪仙,总会娇羞又执着的问他:阿远,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最终,那一步还是踏了出去,身后已经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一切,她早已计划周详,势必不会因为他几句话而放弃,各人都有命定的路要走,既已入局,何须多言。
(有些事,一旦开始,谁也无法阻止。)
发表于 2015-4-16 11:04:39 | 显示全部楼层
浑浑噩噩地跑回寝殿之中大口地喘着粗气,夏启已经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了。只觉得整个世界被鲜血染红,一切恍如一场噩梦。
“...姐姐...亚父...为什么....”
夏启知道今晚鼎剑侯会来赴宴,本想着又可以让亚父陪他练剑了,只是姐姐竟然吩咐宫人不许他出门,还留下好多人看着他!好不容易装睡哄过了这些人,他偷溜出寝宫沿着墙角花荫跑向景和殿,结果就见到了那些......  那些藏在黑暗里冰冷锋利的刀剑和滑腻黏稠的液体,还有躺在地上不动也不说话 脸色僵硬的尸体,都让夏启惊慌失措,当他六神无主哆哆嗦嗦地来到景和殿外,却看到了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景象。
他最亲的姐姐  状若癫狂地拿着剑要刺向鼎剑侯,他最尊敬的亚父  宛若软泥般躺在地上。

“...姐姐...亚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启好怕...小启好怕...”
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拉住姐姐,不敢去救亚父,只得捂紧嘴巴迷迷糊糊的往回走,直到躲在床底下蜷缩成一团才稍微有了些意识。他看着自己猩红的手掌,豆大的泪珠落在上面晕开又凝固,好像怎么也擦不掉......  呜呜呜,他们都死了...  亚父也死了...  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
发表于 2015-4-20 16: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路而来,甫入房内,便赶上幼帝失态的一幕,见到一国之君此刻的狼狈,心中却并无半分轻视。
谁人不曾年幼,谁人不曾懵懂。
目睹了之前那番惊心动魄的画面,纵是身经百战的猛士亦不免心惊肉跳,何况眼前只是区区一个孩童。
即便真有人能幼时便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那也绝对不是一种幸福,相反,这更像是一种灾难、一种诅咒。
而这一点,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朝着那瑟瑟发抖的孩子,伸出了自己的手
“陛下,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发表于 2015-4-28 11: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陛下,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夏启耳朵里,夏启隐约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很亲切,小时候姐姐见到他时总是笑得很开心。
“……长孙叔叔……?呜呜哇,都死了,都死了。长孙叔叔救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见到长孙斯远,夏启就像是溺水的人遇到一块漂浮在水面的木板,双手在虚空中乱抓,想要紧紧抱住这一块救命的木板。
发表于 2015-5-11 11:18:23 | 显示全部楼层
幼帝夏启,夏氏唯一的血脉,却自幼体弱多病,如今亲眼见到他姐姐猝然发动了血腥政变后,而对象却是他尊敬的亚父时,这位皇帝更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此刻已是六神无主,幻觉丛生了。
(稚子何辜。)
(可是你既生于帝王家,这便是你的宿命。)
(对不起……)
见到夏启此刻的神情姿态,不再顾忌君臣之礼,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抚其后背,眼前的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彷徨无助的幼童,一个需要长辈关心、安慰、保护的孩童。
“陛下,斯远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楼主| 发表于 2015-12-4 18:35: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谢鸿影 于 2015-12-4 22:08 编辑

年幼的皇帝依偎在青衣谋士怀中,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天道茫茫,人道渺渺,想在冰冷的世间存活下去,温暖   成为了所有心灵本能的追寻。
这两个人,在这样惨烈的夜中,因为这一次适时的抚慰 灵魂得以贴近,他们彼此间也因此建立起了某种无法言明的亲切,渐至密不可分。

黑夜还是过去了,晨曦将巍峨,辉煌还给宫城,从长公主的景和殿中颁出一道懿旨:摄政王与公主成婚在即,陛下念其赫赫功劳,特从宫中辟出一座紫宸殿供其居住,谋士长孙斯远随侍左右。     
掌控天下军马的调令从紫宸殿中陆续传出,加盖有摄政王印玺,分毫不容置疑, 被调入帝都的精兵强将与皇宫禁卫一起,将这座皇城守卫得固若金汤。一夜之间,夏氏姐弟已将天下大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第一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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