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山庄》 第五日·对质

疯僧

“人都到齐了？那贫僧也可开言了。和尚我没疯，相反倒清醒得紧，并且已经决定了将我怀疑的都说出来，只是，你们做好听的准备了么？”

天刀

天刀摸着刀身，淡淡道：“请讲”

小三

“还望僧老能解释清楚小三何时得罪于你让你不惜栽桩嫁祸于小三？”

魏老鼠

坐在角落里饿得肚子生疼，这才醒起起来的时候时候不巧，什么也没吃过。
揉揉发木的肚子，正想离开，却听到疯僧开口说话，天刀凝神听讲。魏老鼠暗自揣测，这时候要走，非得引起众人注意不可。
放下揉肚子的手，装作认真听的模样。

高老头

又会是一个好听的故事吧

山人

“大师不惜如此，定有天大的内情。老头子最是好奇了，大师请讲。”

薤上露

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瞟了山人一眼，好奇的家伙往往都活不长。说不定哪天就“消失”了吧，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戈武

说完那两个字之后，就陷入了沉默，对方也没有回答，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
场面颇为尴尬之时，大厅处传来阵阵声音
（嗯？大厅那边似乎有什么动静，我该不该回去呢？）
看了看眼前人，又看了看大厅的方向...
（其他的事与我何关，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还要找借口逃避么）
静静的看着雪影...

疯僧

“近几日所发生之事，皆因勾魂使者失踪而始。为此庄主召集元老会晤，却不得要领。相反与勾魂使者同日失踪之灰瞳，却有线索。会晤之时，得知天刀亦曾于前一日受袭。会中言道，曾有人指出天刀受袭，与薤上露有关，而另有人曾见，当日袭击天刀者为灰瞳。这等情况，不得不让人怀疑。若藉此追查，勾魂使者与灰瞳失踪之事，或早已真相大白。

当日天刀曾提出‘事无不可对人言’，可召集众人，公开质问此事，然而，却被敷衍，此事不了了之。天刀兄，贫僧所言，是也不是？

会中又言，勾魂使者的身手，乃常人所不及，庄内诸人，除元老会之外，几乎无人可以在单对单之时对付得了。但若非单人行动呢？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一人不敌，那么两人呢？只是，庄内诸人，互相不知过去，难有信任，很难合谋去袭击一人，况且被袭击者还是在庄内地位重要的勾魂使者。

不过……若合谋之人本有亲缘，或是故交呢？至少在表面上来看，庄内便有这样的一对人。加上那些曾浮现出来最后却不了了之的疑点，让贫僧不得不对劫火身兄妹二人产生怀疑。但只是怀疑，又无证据，加之本有证据被列出却被忽视，于是贫僧决定亲身一试。原本打算，若是碰上其兄妹二人，贫僧亦可从交手中判断他们是否与勾魂使者失踪有关，没想到的是，贫僧碰上的，确实庄主本人。

至于假扮小三，乃是无心之举，只因小三日前找我谈话，贫僧顺带观察了他的言行举止，为图方便所以假扮他行事罢了。贫僧在此对你说一声‘抱歉’。

以上便是贫僧对这几日之事表面上的分析与解释，接下来要说的话，听到之人，可能会有什么后果，贫僧也不能确定。所以，贫僧说话之前，希望各位自行考虑清楚是否要再听下去，还是到此为止。”

天刀

和尚有什么话，尽管都说出来。还是那句话，事无不可对人言。不管是猜测还是真凭实据，说出来，大家一起当面对质。我到底看看这山庄之中到底还有多少鬼祟之事。

薤上露

脱了鞋子往疯僧脸上礽，混蛋，叫你乱说话，叫你往老子头上泼脏水。

山人

微笑：“老朽是一贯信奉‘理越辩越明’的，不过其他人嘛…呵呵。”

小三

“如此说来，此事倒不能全怪僧老。既然话已摊开，不如薤姑娘就与天刀元老当面对质以证自己清白？”

高老头

小姑娘不得对元老无礼。
待老刀把子到来，老头子也有些疑惑求解

魏老鼠

疯僧大爷，我是想走不敢走哇！
魏老鼠哭丧着脸，看着疯僧，不发一言。

天刀

薤上露，本座只想问你一句话。

这些日，你晚上可曾出去暗算过什么人？

我不急着要答案，但你要想好了再说，免得误人误己。

雪影

。。。
原以为他会问，你何时到这里？你为何在这里？
或者，这两天的事你怎么看？如何才能活下去？
设想过这种种的问题，没想到他如此艰难说出来的，居然是“你好吗”。
上一次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时候了呢？已经久到记不起来了罢。
很好。
无所谓好不好。
关你何事。
一时之间转过数个答案。
动了动嘴，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哑巴病也会传染的么？？）
一时之间，陷入难解的沉默。

良久，终是张口打破了沉默：
“能活着，便算好吧。”

好像急着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居然抢着说道：“大厅似乎有声音，左右已经不太平了，不如也去看看。”
言罢，像逃避些什么一样，快步赶回大厅。

薤上露

撅起了嘴：“昨天若不是老刀把子出手相救，兄长便没命了。山庄的秘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兄妹俩在山庄之中一直是安分守己的。到底招谁惹谁了，一天来一个人杀我们？现在倒好，就凭这老疯子空口说白话，他杀人反而还有理了，若是我兄妹俩被杀那就是活该。”

说着气呼呼地瞪了小三一眼，“滚你妹的，有罪才需要证明清白，你当我是白痴？”

山人

闭目抚髯，笑而不语

高老头

勾魂失踪，绝非小事。说明庄中一定潜藏着“作乱者”。
原本灰瞳失踪，令我摸不着头脑。但细想来，灰瞳与糖葫芦，算是庄中这些“死人”中最富有生气的吧。假如山庄发生巨大变化，不再成为“净土”，如灰瞳与糖葫芦这样的庄客一定不愿改变，她们的看法也很可能影响到其他人。糖葫芦尚年幼，于是灰瞳便成了牺牲品。
不管疯僧是否与“作乱者”有关，如今元老会五人中，已去其二。“作乱者”离他的目的，只怕越来越近了。